因为不同的国家情况不一样
极端女权、LGBT、极端动保以城市中产为主要受众群体,而且容易在经济处境相似的各国中产群体之间引发共鸣甚至串联。
少数族裔运动以少数民族为主要受众群体,在民族矛盾激烈、殖民历史深厚的地方容易盛行。
对于美国这种自下而上,结合松散的殖民社会,不同利益群体本来就处于较高烈度的斗争和妥协漩涡之中,政治体制以分权制衡、妥协为主要功能,所以统治阶级的主要手法是分而治之。同时,美国还有对外输出政治影响,控制世界的需求。
对于欧洲,本来就民族国家遍地,城市中产在后现代社会需要价值观的优越感来标榜自己,释放能量,但又不能直接导向针对统治阶级的社会革命,需要缓和阶级矛盾,所以这些同样有市场。
对于中国这种自上而下但人口众多、各地发展条件差异极大的原住民国家,首要任务是集中力量和资源发展,自上而下、价值观统一的政治体制以弥合差异、调和矛盾、防止分裂、调配资源为主要功能,同时社会本来就没有殖民主义的历史包袱。所以这些分而治之的渗透是对本国的稳定有害的。
亚洲其他国家,虽然规模和复杂程度远不及中国,但是在经济发展上的需求是类似的,而且也有所以也需要弥合社会差异,集中力量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