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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鸡

写的很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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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dfde04

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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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看看

写的挺不错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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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bc7b3ec

很棒!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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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2

好家伙

和谐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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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g

B37F  2023-12-27 05:23
(人沒有夢想 就能當條魟魚)
前面需要一點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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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Cipher


第八幕(A):余烬的交汇地

“可是...该怎么办才好...”
再一次地,微风拂过树冠间青翠的叶片与松针发出沙啦沙啦的响动,也帮助小希略微聚敛起趋于涣散的心智;但是剩余的理性恐怕不会允许她支撑太久。
是那些涂在珠串上的药剂发挥的作用吗?怀中幼小的少年像是陷入了某种迷乱般的状态,但是即使被抱在怀里也仍在无意识地扭动着轻灵的腰肢,喉间魅惑的呜咽与呻吟几乎是直接送入小希的耳际。不过,从小希的角度来看这恐怕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甚至是责备——这样子的伶悠与其说是人,倒更像是什么发情中的娇弱小兽在求欢似的!
柔软娇嫩的粉嫩乳尖将小希的豪乳给蹭得痒痒的,艳红色的乳头因为与少年躯体的厮磨而肿胀成手指般的大小,先端的小巧乳孔先是在最初的几秒内微微开口渗出淡白的乳液,旋即便是醇厚的芳香乳汁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甚至将两人身体接相接之处都给染成乳白,甚至顺着乳球下部的圆润弧度和伶悠柔软的小腹滑落。涓涓细流滴入沉静的湖水之中,旋即又化为无数的丝缕消散无踪。
深深地吸入几口尚未被阳光的热情所感染的清爽空气,这已经是仿佛在被伶悠娇柔的媚态给直接拨撩着神经的小希所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环顾四周,最终有些迷离的目光落在湖边不远处的一根折断的树木之上。是一棵枫树,看得出来直到倒下的前一刻它都在格外茂盛茁壮地生长着,很难想象是何种自然的伟力使其屈服。一人也无法环抱的树干从接近根部的位置整个崩裂,侧倾着半没在湖水中,静静地承受着潮汐的冲刷已经不知多久,坚硬的树皮已经被湖水浸染成深色,上面点缀着斑驳的苔藓和寄生兰似的细小植株。
那么...就是这里?至少可以作为不错的支点?
“请稍微再忍一小会儿,马上就好,...”一边抚摸着少年后脑的柔顺发丝,一边凑在对方的耳际喃喃低语,就连小希自己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在对着伶悠说话还是在试图宽慰她自己。不过,让她感到庆幸的是,在过去数周和伶悠的相处中她的耐受度已然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因此虽然脚步稍显踉跄,重心因为近乎勃起到极点的肉棒和怀中幼小的娇躯而大受影响。小希最终还是成功地穿行过淹没过大腿和腰际之间的水面,尽可能小心地将伶悠倚在断树表面较为平整的位置——还好,水流积年的冲刷之下原本粗糙斑驳的树皮已然光滑细腻了许多...虽然想必此时的伶悠也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对吧?
这娇俏的小人儿像是害羞起来了似的,迷离的眼神一会儿扫过小希还在间歇地泌出乳汁的胸脯,一会儿又从她的眉眼之前划过,只是在偶尔,某几个貌似无心的片刻会匆匆地瞥向小希双腿之间那根点缀着晶莹的水珠、并且已经翘得笔直的肉棒上。对伶悠来说还真是难得的可爱模样。
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就连滑溜溜的腋下都被毫无遮拦地展示在小希的视线之前。被清澈湖水打湿的皮肤闪动着润泽的光彩,伶悠像是一只幼小的雏鹰似的伸展开来身体,仍然沾着水珠的小小胸脯一抖一抖的。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格外欣长的白皙双腿自然地向两侧分开,构成了一个略显羞耻的M形,也将周身最为敏感娇嫩的部分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小希触手可及之处——即使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润巨硕的浑圆乳球在阻隔着她的视线,以至于伶悠腹部以下的部分对小希来说完全不可见,但是几乎与伶悠的下身贴合在一起的肉棒先端还是传来了柔软湿润的触感...这孩子已经将自己的肉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关节,都给摆成了交合时最适合被肉棒插入到菊穴最深处的姿态,简直就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发出某种邀请般的讯息。
“您就...就别这样磨蹭着啦!都怪您,哪有像您哪有,一下子把软球都拉出来的?!屁穴里面已经被搅得一塌糊涂,所以、所以倒是快点把您的大鸡鸡插进来呀!”
“我、我明白了来着,稍等一下,小伶...”
啊呀,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小希因为这对超规格的爆乳而感到难堪了!被遮挡的视线加上忐忑的心境让小希最初的数次尝试都宣告失败,颤抖不已的女性肉棒根本无法校准,或是向后滑入小伶的股沟之间,粘稠的先走汁混合着小伶的肠液粘得到处都是;或是往前和绵软的小肉条挤在一起,激得伶悠的幼小身躯不断地扭动痉挛,宛如跳起一支亵渎的求欢之舞。
天哪,冷静,冷静些,小希,这没那么难!眼见着身下小人儿妩媚娇喘愈发急促,简直就好像是某种催促似的嗔怪,小希简直是下意识地要慌乱起来了。不过幸好在伶悠的“锻炼”之后她的意志力早已今非昔比。因为被巨乳给阻隔了视线,小希只能扶住隐隐作痛的肉棒尝试着调整角度。终于,又是几次恼人的滑动之后她的努力取得了可喜的进展。
或许是珠串上涂着的药液的作用?伶悠的菊蕾好像即使粗大的珠串已经被拔出许久也仍然舒张成一个粉嫩的圆孔,甚至可以直接看到体内水光润泽的软滑肠肉,随着呼吸的节律不住地吞吐,像是一张在贪婪索取着什么的小嘴。随着“噗呲”地轻响,柔软、滑嫩的触感几乎是立刻就包裹住了肉棒最为敏感的先端。小希发出“呀”的一声惊叫,猛然间减少的阻力让本就不稳的重心瞬间失去平衡,没于水中的足底一滑,进而让小希的腰肢甚至是整具身体都向前扑倒,只是慌乱之间抓住了断树上的一节突出的枝丫才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伶悠身上。但,巨硕的水滴形乳球还是将伶悠的小脸儿都给整个的“吞没”,而且...硬挺着的雌性肉棒一下子就有大半滑入伶悠紧致的菊穴之中!电流般的美妙触感从被吞没的肉棒部分开始,顺着脊椎直冲小希的大脑。
“呀啊!”像是被期待许久的肉棒给过载了意识,可是完全遮挡住脸庞的丰盈乳肉让这可怜的孩子连呼吸都格外吃力,近乎绝望的惊叫在小希听来也不过是细若蚊呐的喃呢而已...伶悠的身子如同是触电般弓了起来,纵使已经被淫水和残存的药液给充分地滋润过,可是骤然而至的巨物还是把这孩子的娇嫩肛肉给撑成了一个发白的圆环。小腹都被顶起突兀的印记,看样子就连结肠的位置都被给突破。
不、不对劲!小伶的菊穴里面...和往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连小希也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头:肯定是那些珠串上的媚药已经完全渗入伶悠娇嫩的内壁,像是微弱的火苗那样将每一寸所能接触到的粘膜与肌肤都给点燃!伶悠的体内比往常还要更为紧致灼热,而且这触感是活着的,随着肉棒的推进而翻转蠕动。再一次地,小希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融化,肉棒的每一寸表面都在亵玩敏感娇嫩的粘膜和软肉,电流似的美妙感触将几乎每一条神经都变得酥麻,整个下体都已经完全失控,即使小穴完全未曾得到触碰,爱液还是不断地流出打湿了大腿,并且顺着优美的曲线滑入小希身下的湖水,而这才不过是第一次插入而已...可、可是?!身体怎么自己动起来啦?!
“呜,肚子、肚子要破了!要被姐姐的大鸡鸡给插坏了!”伶悠喉中发出的呻吟已经被连串的惊叫所取代。浑身痉挛的少年双眼都完全翻出白色,稚嫩的身躯被顶得花枝乱颤,小希的每一次抽插都会让这孩子的腰身抬到极限,可是即便如此过度膨胀的肉棒还是会在柔软的肚皮上顶出巨大的凸起印记。
小希逐渐理解了正在发生的状况:肯定是那些残存的药液的缘故,伶悠的穴内简直像是整个都肿胀起来了似的,比往常还要更紧致——就好像同时被好几张娇软的小嘴在优雅却贪婪地舔舐着一样!甚至还不止于此...
不、不对,这样下去可不成!别的不说,至少得先把这两团糟糕的乳肉从小伶脸上移开,不然的话这孩子恐怕不死于内脏破裂也要因为窒息而死了!
“对不起...好像是把您给弄疼啦”
整个腰身都莫名地发软,小希甚至需要扶住粗糙的断木才能咬牙支起上身,这已经是她依靠自己的意志能做到的极限。挺翘的肉棒从穴内带出一小截柔软湿润的肠肉,引得伶悠又是一串魅惑的娇吟。
“您可别...别停下来呀...”可是,小希的善意好像并没有得到理解,重新得到呼吸的空间之后伶悠却好像反而嗔怪起来自己的家庭教师了似的:“好痒...菊穴里面已经痒得一塌糊涂了...”
双手遥遥地伸向小希的方向,痉挛着的双腿已然分开到了极限,几乎是贴合在身下的树木上,露出绵软歪斜着倒在小腹上的小肉条,还在不住地吐出清澈汁液。
“是我的不好啦...放了比往常还多的药剂,而且还额外加了番红花和茱萸...唔,还有麝香,虽然、虽然就一点点而已啦——只是想试试看,比起化合物说不定这些传统的草药会有更好的功效,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所以求您啦,小希姐姐,现在恐怕只能拜托您用肉棒来帮忙止痒啦...”
肉棒承受的压力陡然间升高了,因为伶悠把双腿高高地抬起,环抱在自己的胸前。白嫩的小巧足弓就这样越过盈满的乳峰在小希的视野里晃呀晃,有意无意地在她前胸的软肉上蹭过,像是某种委婉的催促似的。
“草...草药?小伶这样子也太乱来了!”虽然毫无相关的了解,听到伶悠报出的一串陌生的名词之后小希还是本能般地感到不安:“要是搞出病症来,可该怎么办呀?”
“可是要说乱来的话,难道小希姐姐就不乱来了吗?”
哎?!
鼓胀的乳尖被小伶给轻柔地“踩”住,几乎立刻就喷出两股香醇的乳汁来。透过双腿间的空隙,小希再次对上了这孩子的视线——湖泊般的碧色眼眸中尽管略显窘迫地闪动着泪花,但是那缕魅惑而戏谑的底色却一如既往。
“一下子就败给正太屁穴的小希姐姐,难道不是更乱来吗?每天在发情,不射个六七次就会胀到发痛,甚至不知羞耻地对着还在上小学的男孩子出手,这样子难道也不算乱来吗,嗯?”
啪滋——
小希感觉自己脑海中某处,一直苦苦坚持着、紧绷着的线团,又一次地崩断了。
不过这次,好像可以说是比以往都更为主动的崩坏呢...
“活力满满、本该用于生育后代的最上乘的精子,却连受精都办不到,只能像这样喷在小男孩的菊穴里最后和灌肠液一起被拉出来——小精子们真可怜啊,对吧,小希姐姐?要说的话...唔哎哎哎?!您、您怎么?!啊!!!!”
将伶悠的话音打断的是来自股间的冲击,前所未有、甚至可以用冲撞来形容。已经有近半长度滑出穴外的肉棒被一下子齐根推入,即使是对于伶悠来说这恐怕也是他的身体耐受性之外的状况!
“您在这儿,大言不惭的,说着些什么呀!”
圆润的小屁股在可怖的冲击之下几乎瞬间被挤压得用尽了弹性,髋骨都发出碎裂般的摩擦声,可这也不过是小希真正意义上认真起来后的第一记插入而已——某种程度上,正是伶悠所期待的,不是么?
“要...要不是因为小伶一直在这么...这么过分的诱惑我...呼...呼...事情哪里会变成这副样子呀!”与平时那副拘谨局促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小希话音前所未有地顿挫沉重,并且几乎每吐出一个字符就伴随着腰际的一次全力的抽送。齐根没入菊穴的宏伟肉茎将身下小人儿的腹部都顶起令人心悸的印记。高大的身躯与其说是在拥抱倒不如说是在包裹、在蹂躏着伶悠的娇小身形,以至于完全动弹不得,就连最为微弱的抵抗也被化作无意识的痉挛与颤抖。
可是...可是...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小伶,您到底是又对我干了什么呀?!”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一开始就全力地抽插起来,搞得伶悠都肉眼可见地忍耐着如此强劲的冲击,可是...可是为什么硬得发抖的肉棒,居然一点儿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呢?!而另一方面却完全是相反的境地...
“肉棒...简直都快要炸裂开来一样,却一点都射不出来?!呜呜...但是为什么小穴里面又那么的燥热,太糟糕了!您到底是对我干了什么呀?!”
是的...无论之前已经被伶悠巧妙地玩弄过多少次,也绝无可能与当前的体感相提并论!近乎于灼烧般的瘙痒与焦灼让穴内的蜜汁流个不停,一直顺着大腿上光滑的肌肤流到身下的湖水中去了。天哪,如果不是需要扶住身下的伶悠,这会儿小希肯定已经不顾廉耻地拨开沉重的卵袋然后用手指疯狂地抚弄自己的穴口了:至少得让这种令人发疯的焦躁稍微舒缓呀!可是、可是这样的话,已经胀得隐隐作痛却迟迟不肯射精的肉棒又该怎么办呢?!
“呼...呼...现在...现在才起效吗?呜哇...怎么,比预想的还要更久一些呢?”
貌似已经被侵犯到脱力的伶悠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脆弱。纤细的手指攀上小希的手臂,产生的触感甚至不会比微风的吹拂强太多,可仅是这样些微的借力对伶悠来说却已然足够——足以让他从断木上坐直上身。双腿紧密地环住小希的腰身,双手也在对方的脖颈后交叠。或许是因为动作的幅度略大了些?阻塞住菊穴的肉棒滑出了少许长度,在带出一小截敏感肠肉的同时也让伶悠不禁发出一串魅惑的呜咽。但是总之,湿漉漉的柔软躯体被再一次整个纳入小希的怀中:
“呜...舒服过头啦...感觉脑子都要溶解掉了!总之,您还真是...迟钝呐,小希姐姐,您难道从未意识到这个吗?不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我又有什么时候...把您落下了呢?”
鼻尖几乎紧贴上鼻尖,与其说是在交谈,倒不如说伶悠看起来更像是在试图和小希接吻?尽管看着如此稚嫩的姣好面容从丰盈的乳肉之间钻出来或多或少有点滑稽,但是,随着这孩子身上的香气一起扑向小希的感官的话语,对她来说却是完全相反的极端...
“同样的药剂...我也加进了早餐的饮料里哦...看起来对您来说发挥了意想不到的功效,不是吗?”
细软的、优美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甜腻的嗓音,为什么说出的却是如此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语呢...
“怎么...怎么这样...”
“看起来是草药的作用?不但搞得小穴那边活跃得过了头,也让您短时间内都没法射出精液了...可是..嗯...看来感官上的刺激是一直有在好好的积累起来?嘿...嘿嘿...算是个,是个意料之外的小惊喜来着。”
什…什么?!
小希整个人都因为伶悠的话语而一滞,不同于湖水所带来的清凉,某种近乎刺痛的冷意将她的脑海都给搅乱,差点就向后仰倒着跌坐在水中。
“现在您害怕也没用啦,药效会持续多久我也不很确定,也许几小时,也许是几天?真可怜呐,即使苦闷到尿道口都外翻,先走汁漏成水龙头也一滴浓精都射不出来,只能停滞在涨得快要炸开的精巢里沸腾翻滚,直到变成接近固体的凝块...哎?怎么还感觉蛮让人期待的呢?”
又..又是这样!明明是光是想象就足以让小希不寒而栗的苛待,可是...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呀!只是看着这孩子娇俏的面容,还有那对星空或者宝石般的眼眸中流动的笑意,就能让她所有的怨气都消逝无踪呢..甚至...小希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竟然蔓生出几分未名的期盼。
“嘛,不管怎么说啦,小希姐姐。”伶悠骤然缩短了两人的间距,面颊紧贴着面颊,以至于小希能感觉到这孩子的身体有点反常地在微微发烫。被这孩子身上近似于花朵的馨甜香气充斥着感官的同时,唇间的话音也被直接地吹入小希的耳际:“就当是小小的补偿?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管是多么残酷的事情您都可以对我做哦?像是使用自慰套那样尽情地侵犯我,哪怕把我的骨盆...不,全身的骨头都撞个粉碎,也没有关系哦?”
寂静。
如沉眠般的寂静。
不过,这份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小希重新活动起来的时候,少女所发出的语无伦次的呼喊,水花被激起的波响,稚嫩却放浪的娇叫,还有...撕裂骨骼般的碰撞音,简直在数英里之外都能被听到。
。。。。。。
啪嗒...啪嗒...啪嗒...
已经...过去了多久了呢?
太阳已经高挂在天穹之中,将夏初的柔和天光播撒向大地。禽鸟挥动翅膀飞向湖泊的彼岸,林间的微风也已经完全止息,安静得出奇。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已然静止,就好像连自然本身都在为正发生着的一切感到惊异。那狂乱的,献祭般的仪式却从选定的祭坛上偏离,早已不再局限于那半没于水中的巨大断木:连结纠葛着的肉体已经悄然间挪动到被柔软水草和苔藓覆盖着的湖岸之畔。除了肉体与肉体的厮磨,不,甚至可以说是撞击的声音之外,这方寸的空间中剩下的便只有稚嫩的媚叫而已。
“不行!已经、已经完全不行了!不管是鸡鸡还是菊穴都到极限了!请您慢下来一点呀!不行不行要来了要来了!”
或许是在过于持久的交合中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小希已经甚至没有维持站立的力气了。但是,即使已经虚弱到不得不将双膝陷入散发着草叶气味的松软水藻与细沙,还有潮汐般起落清澈湖水之中,她却也不得不维持着腰间那机械般的推送,将身前的小人儿给插得花枝乱颤,凝脂似的足尖在细腻的沙地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意义不明的弧线——即使对于跪姿的小希来说,伶悠也不得不尽可能的站直双腿,甚至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将自己的腰际与小希的股间平齐。
只是、只是因为那可怕的禁制!本来早就应该被从尿道中泵出的、比胶水还要粘稠的精液却一直被拘束在股间的丰满球囊之中,无论插在伶悠菊穴里的肉棒怎么痉挛颤抖也不曾泄露出半分!小伶...您到底、到底都对这具身体做了什么呀!即使已经被变成如此扭曲,如此堕落的姿态却也还不够吗?为什么您非要这样不容余地的羞辱...不,提醒我,自己是多么糟糕的存在呢?
可是最终,这样诘问般的话语好像还是没有说出口的勇气,因为,不知为何小希有种异样的隐约察觉,伶悠其实是在试图唤醒她的意识中沉眠着的某种...某种存在,而她其实也在期待着那个东西,期待着被它所吞噬...
好像是作为某种报复似的,小希腰间的推送骤然间变得愈发急促,以至于整具幼小的身体都向后反弯过去,却又因为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棒还有被小希拉住的双手而被限制住了活动,腹部的柔软皮肤上都被顶出肉眼可见的柱状隆起,并且原本只是足尖轻点着地面的娇小身躯更是几乎完全托起,只剩下菊穴中的肉棒作为仅有的支点。而这变化很快地得到了回应:菊穴像是要把小希的肉棒榨干似的骤然紧锁,软软的小肉芽也再一次泵出清澈如水的寡淡精汁。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即使是伶悠也已经无法计数...
但,这恐怕也已经是极限了——在各种意义上都是。
“哗啦!”
高挑的身形破开清澈的湖面,激起躁动的波纹与水花。就好像是被什么魔咒抽取了全部的体力甚至是精神一般,再也支撑不住的小希无声地松开了手指,像是一袋面粉似的无力地倒向身下的地面,粗硕的肉茎被从伶悠体内抽离,除了“噗呲”一声的轻响之外,。幸好,柔软的蕨类植物与水藻起了很好的缓冲作用,不至于为已然悲惨如此的小希带来更多的困扰。
“好重...好痛...可是...可是一点儿都射不出来...但是...”
小希几乎从未如此强烈地希望自己的身形没有如此糟糕的畸变,却也从未如此强烈地希望股间那个畸形的肿块——好吧,现在看来就连这样的形容都显得过于轻描淡写了,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已经连动弹一根手指都格外艰难,就连抬起颈椎的尝试都宣告失败;可是,股间的肉块却翘得笔直,就好像是某种高耸着指向天空得纪念碑似的...可更糟糕的是,肉体已经疲惫得像是一块僵死的冻土,精神却又如此地明晰?就如同跃动的火苗,在不知廉耻地下达着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指令,只是为了满足那些她曾经只是想到都会脸红的黑暗欲望。
是因为在伶悠的体内接触了太多残存的药液的缘故吗?从龟头直到柱体末端的尿道壁都前所未有地肿胀起来,以至于一部分娇嫩的黏膜已经从尿道口那儿外翻出来了。毫无疑问这大大的加剧了小希的苦闷——不但躁动到近乎沸腾、又因为过久的积存而几乎凝结成固体的精汁在药物的作用下无法射出,那些同样粘稠无比的先走汁液也因为尿道的肿胀而不得不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通过层积的软肉,最终的结果便是让小希的肉棒变成了某种巧克力喷泉似的奇怪物体,只不过从红肿的龟头裂隙中持续渗出的不是糖浆,而是散发着魅惑气味的浓稠浆液。
而且,小希要面临的麻烦可不只是这些来自她自身的部分而已...
“还...还没有...这还远远不够呢..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小希姐姐?”
不过,看来伶悠是完全没有放过这可怜人的打算..仅仅数秒之间伶悠就快速地消除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依偎在小希的身旁。小脸儿倚在乳峰的斜侧,只露出忽闪忽闪的水润眼睛,眉宇间满是与年龄不符的媚意。一大截柔软的肠肉因为小希最后一记略显草率的抽送而被拖出体外,大约有五六寸的长度,像条可爱的尾巴似的在伶悠的两腿间晃晃悠悠地垂悬着,而这似乎也没有给他造成丝毫的不快——除却那些仿佛是与生俱来般的魅惑之外,伶悠的神情简直澄净快活得像只寻觅到糖浆的小鹿:
“...还差得很远呢...可不要这会儿就倦怠了呀,小希姐姐;至少还需要几个小时药品的效果才会消退,在那之前的话...嗯,我会一直,一直陪着您,直到腰腹的肌肉都酸痛起来也不会停下来的哦...”
纤柔的手指像是在安抚对方似的掂起小希还在颤抖不止、并且因为来自内部的强大压力涨成紫红色睾丸。可是,即使只是这样安慰般的刺激就让她又一次呜咽着达到了假性高潮:强烈的射精冲动之下,过剩的扶她精汁不停地翻滚沸腾着却无处宣泄,一次又一次经由肌肉收缩带来的潮涌却始终无法突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异常肿胀的前列腺,即使只有寥寥几滴幸运的闯过了这初步的阻碍也绝无任何通过同样因为肿胀而变得狭窄无比的尿道,只能在这双重封锁之下逆流回精囊和睾丸之中,却又立刻便迎头撞上下一波被泵出的汁液、在即将爆裂般的睾丸与狭窄的输精管中激荡着混杂起来。另外,好像是作为某种报偿似的,小希的乳球却在几乎毫无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跟随身体一起颤抖痉挛着射出了同样积存已久的香浓乳汁,尽管除了把自己还有身旁的小小人形都给染上一层雪白之外,这丝毫无益于缓解她当前的处境就是了。
“真是可爱呢,小希姐姐,不过这样好像有点太浪费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伶悠自然不会放过为小希带来更多刺激的机会,更何况小希的乳汁本来就堪称美味,不是么?只是轻轻地衔住左侧的乳头,香浓醇厚的汁液便会逐渐地充盈起来...啊呀?好像没用的小肉条又漏出来了,只是因为乳汁么?还是因为被蹭到小希姐姐的腿上啦?嗯,不过想必她应该也不会介意就是啦...
又一次恼人,不,可以说是可怕的寸止,就算牙关紧扣、泪流满面的小希整个身体都像是触电般颤抖不止,就算乳汁像是崩坏般的疯狂溅射,就算肉棒像是狂风中的芦苇似的疯狂摇曳,就算睾丸已经膨胀成随时可能破裂般的紫红色水球,除了一点儿少得可怜的球腺液之外也绝不会有任何东西从尿道口那儿漏出来,唯一能表述出的抗议也仅限于在无边空虚中不停开合的处女阴唇,噗嗤噗嗤地向外吐出无色的蜜汁,将伶悠的手指打湿而已。
“求您了,别再继续下去了呀!至少,至少请允许我休息会儿...”
良久,小希才能勉强从已经被射精和高潮的冲动给搅得一塌糊涂的脑海中整理出告饶的词句,尽管就连她自己也隐隐约约地知道这不过是徒劳。
“啊呀,您怎么又在说这样的丧气话呀?很可惜,即使是我也办不到的,这是妈妈以前调制的配方,除了等待药效过去之外绝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法子让您平复下来,也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射出来的。”
“怎么、怎么这样...可是小伶,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我感觉好像真的会...会死掉的!”
“那就死掉吧,小希姐姐,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就受不了的话,那恐怕还是死掉比较好哦?”
哎?!
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小希勉力仰起脸来,试图向伶悠确认自己刚刚所听到的东西:骗人的吧?!伶悠可不会说这样的话才对呀...可是...明明那张精巧的小脸儿还是一切如常地挂着明丽而娇俏的笑意?
“您忘了吗,小希姐姐?要说的话,大部分起作用的药液可都是在我这边呢!如果只是这一点点副作用就让您被吓到了的话,喊着什么‘要死了,要死了’,那,也许您还是真的就这么死掉比较好哦?因为,在接下来漫长漫长的时间里,我可是准备了要比这些严格得多、残酷得多,但也是您从未体会甚至无法想象的东西...不管是药物也好,玩具也好,甚至是对肉体乃至大脑的改造也好...”
伶悠稍微调整了自己的体态,从小希的睾丸上面收回纤软的小手,爱怜地抚摸着少女的脸颊,甚至用舌尖舔舐着她面颊上的泪痕;可紧接着这孩子便用膝弯环住了小希股间的肉杵,将在小希听来如同判决般的残酷话音送入她的耳际:
“...就算把您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彻底崩坏粉碎掉都没有关系,直到您彻底变成我的东西...或者说,把我变成您的东西为止,也都绝对绝对不会有喘息的机会;所以,如果没有这样的觉悟的话,我想您还是现在开始祈祷——祈祷自己会在那之前就死掉比较好哦?”
“可...可是...”
明明...明明只是被腿弯给环住了而已,明明根本不可能射出来哪怕一滴精液,可是为什么肉棒又在自顾自的摇曳起来了?而且...这是...这是什么呀?左手被伶悠引导着伸向自己的视线之外,被乳峰和这孩子的娇躯挡住的部分...一截柔软的、还有点湿湿的肉管?而且只是最轻微的揉搓就让这孩子喘息起来,难道是...是刚刚被自己用肉棒拖出体外的肠道么...彻底失却了全部的余力,小希的头无力地低落下去,后脑重新接触在柔软的滩涂上。
“没有可是,小希姐姐...对您来说这可从来都不是选择题哦?而且,您其实很喜欢被这么对待,或者说这么对待我,不是么...啊啊,所以才说您就是太不坦率啦...”
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是因为悲戚吗?还是无言以对的无力感,或者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它们很快的就被伶悠给小心地舔舐的干干净净,如同融雪般消失。
“那么...第二回合?”
眼看着伶悠再次跨坐在自己的身前,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球一边用唇舌将粗硕肉棒的敏感先端给戏弄,可很明显已经是在限界之外的小希,甚至已经连最为细微的抵抗也无力行动了...而且,其实她知道,这孩子其实一直都是对的,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从未有过第二个选择;更何况,她其实明明有过逃脱的机会,如果当时没有查看那些文件,如果那天没有对小伶出手...如果...如果...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其实完全能感受得到...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的意识中的某种底层的存在在说服,在驱使着她直至这样再也无可挽回的境地,甚至在逐渐地将她原本视作某种甲壳与护盾般的那些道德观念与自卑感给吞噬消融...
“请...请至少...至少别伤害我,求您了,小伶...只有、只有这个还请...”
千思万绪,最终却只剩下这样简直算是滑稽的求告...
“您怎么又在说这样的话呀!明明就在刚才还一副发狂似的样子的是谁呀...都快把我的骨头给撞碎的,难道不是您自己吗?况且...”
等等?
或许是因为身体倦怠到了极点,就连手指都无法动弹的小希却发现自己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而她分明能听到似乎有什么...有什么物件,从自己和伶悠的斜后方迅猛地飞来,带着凌厉的破空呼啸,让人联想到穿破雨幕的闪电。
“不...”
小希刚刚想要出声提醒,可是,好像伶悠永远都比她更迅捷,前一个瞬间还满是魅惑与戏谑的眉眼几乎立刻就变得敏锐,他向着声音的方向伸出手去,动作流畅而精准,从容地接住了那个向着他飞来的物体,那是一柄...战斧?
这突兀的场景让小希有些恍惚,毫无疑问那是一把被精心准备过的战斧,锋利的刃口在充沛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青蓝色的冷酷光辉,镶嵌着精致的珍珠与羽毛的装饰,斧头的背面还挂着一串串流苏,被皮革包裹着的手柄仅仅地握在伶悠的手中,即便如此它也仍在震颤着,发出一种奇异的金属颤音,像这样的武器注定要带来死亡,却被伶悠这样完全赤裸着的娇美少年握在手中。
可,究竟是谁,是什么人,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这样娇俏的小人儿,发起这样无情的袭击?
“您的手法变得生疏了呀,卡涅齐欧,我希望您没有疏远于库诺斯的垂青?”
从小希的身体上站起身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伶悠身上,映衬出他优雅而灵动的姿态,细腻而柔顺的发丝在阳光下如丝绸般闪耀。明明没有将小脸儿转向任何方向,仿佛是自顾自地说着,可是从密林的深处却分明传来了回应,是一个空灵的女声,比起是人在讲话倒更像是林木间的仙灵与精魄的低语:
“因为我知道这伤不到你,除非先祖之灵已经不与你同列——而这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何妨一试?”
吃力地用手肘支起上身的小希看到的是即使在梦境中也不曾出现过的场景,以至于她连身体上的苦闷都暂时忘却。
从背向阳光的树林与灌木之中闪出了四道高大矫健的身影,他们的呼吸仿佛就是大地的呼吸,它们的身形就仿佛森林的投影,以至于,小希一开始还以为那不是活着的人,而是森林本身、或者至少是寄宿其中的精魄与化身在向着自己走来。从他们身后映射而来的阳光隐没了他们的面容,小希只能依稀分辨出那是三名女性和一名格外高大的男性,看起来除了鹿皮鞋与身后的斗篷之外,他们都几乎寸缕未着,骄傲地展示着健美的古铜色肌肤,仅有繁复的彩绘与珠玉点缀着他们的躯体。背后背着弓箭和投矛,腰间挂着华贵的战斧与匕首——为首的一位女性头戴着华丽的羽饰,腰带上的武器挂环是空置着的,看来正是她向伶悠投出了那把危险的武器?可是...为什么呢?
“欢迎回家,我们的繁星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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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9F  2024-02-05 22:11
(喵)
futaX男娘就是王道,好评,希望多点更严厉的拘束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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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夫

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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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Cipher

错愕与惊讶,原本小希还以为自从开始与伶悠共同的相处之后自己便应该已经习惯这种感觉,因为伶悠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打破她在过去的短暂人生中的每一种习以为常的认知,伶悠似乎总是有着将一切世俗规则之下的不可能给抹消的,近乎魔力般的权能——小希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这理所应当般的事实。
但不是现在。
让小希动摇的,不只是虽然寸缕不着、身前软绵绵的幼弱芽孢还在滴落着不知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汁、可神色却如同幼狮般傲然的伶悠,也是因为这孩子正面对着的那些人...还是说别的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从林地的灌木中出现,没有一点儿响动也教人分毫无法察觉到最轻微的气息;更何况,她们都高挑而矫健得令人咋舌。至少在小希的认知中这绝不是活着的人所应该具有的特质...
只是在伶悠与为首的那位女性寥寥片言的对话之间他们就已经从高大乔木所翼庇的阴影中走出,他们的脚步很慢,可又格外迅捷,就好像他们脚下的大地也顺遂着他们的意志改变了自身的尺度。而这场景令小希有些发怔,以至于,她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正在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赤裸着自己的躯体,无论是持续泌出醇香汁液的乳峰,还是已经憋闷到肿胀不堪的甚至比平时的姿态更让她难堪肉棒,亦或是已然湿润得无以复加的处子女穴。
其实要说的话,对方的仪态好像也并没有比自己“得体”到哪里去...温暖,却并不灼人的天光柔和地在他们身上洒落,这让小希能更为真切地看清他们的样貌与形体。刚刚与伶悠对话、并且应该也是那把战斧的主人的女子似乎是这一支小队的领袖,看样子她其实并不比自己年长太多...有着与小希这样的东方人近似的面容和眉眼,绘着赭色的浓重眼影,不过肤质的颜色更为深沉,呈现出健康的古铜色,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这女子神色淡然而自信,额前佩戴着华丽的羽饰,黑发在身后如瀑布般垂落,修长优美的身形在高度上几乎与小希不相上下,却毫无疑问比她要健壮得多;无论手臂还是双腿上的肌肉线条都流畅有力,没有半点赘肉或者臃肿的身线,肩膀也宽阔而坚实,但腰腹的部分却是个例外——她似乎是...怀孕了?应该是的,只有即将临盆的女性才会有如此高高隆起的浑圆腹部。无论如何,怀孕并没有削弱她的姿态,反而增添了一种野性的神圣气质,让她散发着一种无可比拟的韵味,如同古奥神话中的地母神祇。她的胸部丰满而挺拔,并且和小希一样,淡褐色的乳尖在无意识地泌出乳液,只是分量不似小希这样充沛...
等等?!小希似乎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了...自己能察觉到这些正是因为,对方几乎没有穿着任何字面意义上的服饰——除了背后的披风与头上的羽饰之外,便也只有足尖的绑带凉鞋了;而除此之外她便根本就是一丝不挂,只是佩戴着许多似乎是黄金和珍珠制成的珠宝,例如项链和臂环,甚至就连腰间都没有围上哪怕是最基本的遮羞布,以至于小希可以毫无阻碍地看到如同少女般光洁无毛的私处——完全不像是即将临盆的孕妇!
除了身材和体态之外她身上的战争彩绘也是令人瞩目的,黑、红、白等鲜艳的颜色交织在她的皮肤上,组成复杂而精致的图案。在面颊上有两条黑线从眼角向下延伸,形成两个类似泪痕的图案。而在手臂和胸口那儿绘有一些菱形和三角形的图案,象征着太阳、月亮和星星等宇宙之力。再就是孕肚上的巨大图案,由许多不同形状和颜色的图案组成,展现出一幅壮观的画卷。这个图案由一只巨大的鹰头为中心,周围环绕着鹰与狼之类的动物形象。而在这些动物之间,还穿插着各种符号和几何纹样。只是,小希很难说清楚这表达的究竟是某种精神力量或者战争意志的象征,还是某种古老的、近乎于生殖崇拜般的魅惑...
她身后的两位女性亲随看起来要更年轻些,而且与她比对之下就稍显娇小了...不过,仍然是远超一般女性的高大结实。小希没有从她们的身体上发现任何妊娠的迹象,不过除此之外却也大抵类似。毕竟,尽管手中握着标枪与战棍,披风下遮盖着弓箭与投石索,但是全副武装可不意味着穿戴整齐...她们也同样近乎骄傲地展示着自己被闪闪发亮的钻石与珍珠点缀的肉体,尽管比起自己的领队来说她们身上的饰品和彩绘都要更少,就好像是对自然本身的一种更为直接的赞美与讴歌。只不过她们可没有那被伶悠称为卡涅齐欧的女子那般的淡然,她们偶尔附在对方耳边,用小希无法理解的词汇低语着什么。看向小希的眼神透露着或多或少有些复杂的好奇、惊异与...期待?简直就好像初次见面那时候的伶悠似的...哎?!
“呀!!!”
其实只有片刻而已,但是脱力的手肘就连这短暂的瞬息也难以支撑,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前方晃去,完美圆润却甚至比平时还要敏感数倍的龟头突兀地触碰在地面上,这立刻就给小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大麻烦!与就算只是被伶悠用舌尖或者指腹轻轻揉捏都会汁水四溅的敏感龟头相比,藻类与细沙带来的刺激还是过于剧烈了。几乎立刻,就像是脱离水面的鱼那样,小希整个身体都失去控制地痉挛起来。略显僵持的对峙就被这样微妙的情境所打破:无论是自林中现身的众人还是伶悠,目光都暂时从对方身上脱离而集中到因为骤然的刺激而痛苦地扭曲身体、发出悲鸣的小希身上。
“这边是你为我们找来的‘代用品’吗?真不像样。”
分明只是短短地一瞥,可在小希看来被那鹰隼般的目光仿佛直透肌骨,上一次产生这样本能般恐惧似乎还是与伶悠父亲的那次会面。万幸的是,她并没有从对方的神色中发现多少鄙夷或是敌意的成分,甚至没有对自己两腿之间的物件感到惊讶——要知道,只靠双手甚至无法遮掩无论胸乳还是肉棒的任何一处;而即使已经习惯了应对伶悠的欲求,可是如此“坦诚”地与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相对可是件无论如何都尴尬至极的事情!
“您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来见见小希姐姐吧,卡涅齐欧,她可不是什么妈妈的替代品呢,小希姐姐是我重要的朋友!”
说这话的时候伶悠甚至骄傲地扬起小脸儿来,直直地与那高大的女子对视,快活得就像酒神节上的狄俄尼索斯本人。
“随你怎么说吧,星之子;但是我不得不惊讶于你的乐观:在缺席了两年的祭典,并且大大地迟到之后”不过看来伶悠的喜悦并没能成功地感染对方:“你的仆人们已经比你先到达几个小时了——我们得尽快回去才行。”
然后,她威严地扬起自己的左手。虽然没有回过头去,但是这无疑是一个讯号,一个命令:因为就连小希也能注意到就在这同时她身后的第四个人影、最为高大也是一直以来保持着缄默的那位伴随着这样的指示而行动了起来,踏着大步上前。
起初,小希甚至以为是看错了,那不可能是人,而是什么麋鹿或者棕熊之类的生物;只是当他将自己从松木的阴影中现身之后她才能确信那是个活着的人而非巨兽,但也是她所见过的最为高大健壮的人:一位有着古铜色肌肤和乌檀木般的披肩长发的壮汉。他的身高一定远远超过两米,甚至接近三米,宽阔的臂膀和原木般结实的双腿让他看起来几乎如同枞树般坚挺,头上戴着的皮帽是用一头真正的巨熊的头颅加工成的,毫无疑问是某种彰显着勇气的战利品,实在是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传说中头戴狮皮帽的大力神。这汉子和那三位女性同伴一样赤裸着上身,但是没有佩戴任何首饰,身体上也没有任何彩绘,只是简单地将一张巨大得像是神话中才会出现的长弓和一根格外粗长的球首战棍背在身后;不过他在腰间围着一圈皮革制成的遮羞布,而非像自己的同伴那样只是在背后披着斗篷。虽然这仅有的衣物好像也没怎么发挥自己应有的作用,因为任何人都能轻易地注意到被其遮掩着的巨物所产生的凸痕,几乎一直延伸大腿中间——考虑到他惊人的体型,这样的尺寸实在是令人咋舌!
然而,与遒劲身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男人的面容,那是一张有着典型的印第安式特征、却又有点像是安纳托利亚或者说中东人的脸孔,刚毅得如同磐石,却显得出奇的和善而恬淡,就好像有着什么特殊的魔力,教人无法对他生出哪怕是最轻微的敌意来。
“哎?请等一下啦!可是我才刚刚开始认真起来呢!您看,这儿,就连小希姐姐的肉棒也一点儿精液都漏不出来,正涨的生疼呢...嗯,其实,我倒是有个好主意,暂时将小希姐姐借给您用也不是不行?虽然比起妈妈还是差了些儿就是啦,但是我想您会喜欢的。”
“小伶!您这是...这是又在胡说什么呀!”
即使很不礼貌也已经是不得不打断这孩子的时候了!因为,小希注意到了,听到这提议的卡涅齐欧即使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可她的身形分明为之一滞,冷峻的面容甚至染上些许红晕。坚毅的目光似乎也稍显游移。而她的同伴们,尤其是那位仿佛半神般的巨汉也因为这孩子的话语停下了动作,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小希——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之后,小希已经足够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单膝跪坐在被打湿的滩涂上,被洇湿的乳尖挂着粘稠的白印,直挺挺的肉棒却与平时稍有不同,竖得几乎与地面垂直,或许是肿胀的尿道导致比平时更为沉重的缘故。
“别打岔嘛,小希姐姐...总之,您就这么残忍,卡涅齐欧,非得连这点自由的时间也不留给我们?反正仲夏节又没长腿,也不会自己跑掉!”
“时间的流逝可比任何信使都要快,这恐怕没得商量,繁星之子。”
只是片刻之间就已经重整仪态,卡涅齐欧的言语重新变得礼貌而严肃,但是看向两人的眼神却分明带上了些许微妙的意味。
“这么说,您就算用强的也要把我带回去吗?即使我不愿意?”
“即使你不愿意。”
“那我要是说不呢,卡涅齐欧?”
没有回答。
其实也不需要回答。
在下一次呼吸之间,两人的身形便交互在一起——确切来说,他们在瞬息间便缩短至贴身的距离,彼此猛战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请停手呀!”
甚至在小希来得及出声阻止之前两人已经拆过了十余招。这很奇怪...就连小希都能看得出来,因为使用着的武器并非伶悠最擅长的刺剑与匕首而是刚刚“缴获”来的短斧,他的动作比起平时练习的时候要生涩许多,甚至步伐也因为偏移的重心而略显虚浮散乱...哎?这可不太像他往常的样子呀?另一方面,向着伶悠全力攻过来的女性武士毫无疑问有着更强的力量,每一击都带着锋刃所带起的劲风与凌厉的呼啸;怀孕中的身体似乎也并未过多的影响她的敏捷,至少是维持着足以跟上和响应对手的动作的程度,对于手中的武器,雕饰华贵的印第安战斧与黑曜石制成的匕首,她也毫无疑问更为熟稔,有着更为精进的技艺,可是...为什么看起来处处颇受压制,以至隐隐陷入被动的却正是卡涅齐欧?
又是十二三招拆去,尽管卡涅齐欧仍然攻多于守,貌似处于主动,少数伶悠发起的挥击也几乎总是会被她用左手的匕首拆挡开来,根本构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甚至他还被突进的匕首给擦伤了左侧的胁下,雪白的肌肤上被沾染了殷红的血;但是就连在格斗方面完全是新手的小希都能看出来,她的攻势几乎总是在刚刚出手甚至之前就会被伶悠拆招和化解,力量的优势完全无从发挥,而敏捷上反而稍逊对手一筹,眼下她甚至呼吸的节律都已经开始局促。照此下去,说不定在百合之内就会被伶悠反过来占据上风也说不定...
“嘛,不打啦不打啦,停手吧,卡涅齐欧!”
结果反而是伶悠率先要求停手的吗?再一次格开向着自己的腹部劈来的战斧,不过这次他藉着对手劈砍的力道闪身下腰,足尖轻点,向后退去。娇幼的身形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退向身后的湖面,澄澈的湖水如镜面般被打破,却只被激出两排缥缈的波纹而已。
“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的,我打不赢你的啦!”
说话之间,伶悠已经在仅没过他小腿中间的湖水中稳住身形,反手将短斧向着卡涅齐欧的方向抛投出去——力度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根本不是以杀伤对手为目的,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圆弧之后不偏不倚地落在女武士的足尖之前。
“两年不见,你进步了很多,我们的辰星;我很高兴看到你没有荒废对自己的锻炼,若是再战下去怕是我也会落了下风。”
这样的举动与其说是讲和还不如说是挑衅,但是好像并没有引起卡涅齐欧过多的在意。她将匕首和战斧重新收回腰间的鞍鞘中,神色淡漠如常:
“来吧,我来帮您处理一下伤势,至少先把骨头接上:断了两对肋骨还勉强自己战斗这么久?稍不小心就会被断裂的骨骼伤到内脏的。”
说着,她便踱步向着伶悠的方向走去,还往前伸出手臂,这次没有握着任何兵器,完全是友善的举动——等等?!她刚刚说什么来着?伶悠他...受伤了?从刚才他们一行人现身开始就好像总是有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来让她应接不暇...
“请等一下...请问这到底是...”
勉力从沙滩上起身想要一起去查看伶悠的状态,或者至少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结果蹲伏太久的小希光是站起身来就感到一阵晕眩,还有前所未有地勃起的肉棒所带来的重心偏移更是让她甚至未曾迈步就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至于您,女士,我建议您还是先安安静静的待着比较好”
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只靠着一道坚冰般冷冽的视线就几乎冻结了小希仍显踉跄的脚步
“若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因为您的鲁莽才会把他折磨成这样的——再说,您可和我们这些习惯了乡野生活的人不一样,让您来处理的话恐怕只会让这孩子的状况变得更糟”
“我的鲁莽?怎么,您的意思是...”
其实就连小希自己都能意识到这样的追问纯属多余。
“没错,就是因为您在侵犯我的时候用力实在是过了头啦——我就是韧性再好也受不了这个的!更何况像您那么激烈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就算是成年人也非得断几根骨头不可。”
不等卡涅齐欧开口伶悠便抢先接过话茬;话音里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伶悠只是微笑着朝她挥了挥手而已,但是小希自己的尴尬与惭愧就已经足以将她浸没到窒息。她甚至都没有余力去对这样的事实感到惊诧:伶悠是要怎么样才能在被折断了四根肋骨的情况下依旧如同行云流水般的去战斗的呢?
“嗯...请轻一点啦...呜,比起我这边,其实好像小希姐姐也需要些照顾哦?毕竟其实也是因为我用了太多的药剂才把小希姐姐搞成这样子的。所以,卡涅齐欧,你就不能帮帮忙,让小希姐姐稍微舒服点,至少得撑到祭典的时候?”
尽管卡涅齐欧的手法出奇的温柔与纯熟,但伶悠的神色仍然不算多么轻松。小小的眉头微微颦起,当被折断的骨骼被卡涅齐欧推动着与断口接驳在一起,发出“咔哒”的响动的时候,他甚至少见地发出吃痛的轻哼,额间也泌出细细的汗珠、并且就在这当儿上,伶悠两腿间的小小嫩芽甚至又噗呲噗呲地漏出小股的寡淡幼精,无力地划出一道虚弱的弧线坠入身下的水面,仅有少许精汁因为这孩子身体的痉挛和颤抖而洒向稍远的位置,沾染在卡涅齐欧的孕肚上——为了给伶悠处理伤势,这高大的女武士正蹲伏在他的身前。
不过看来她对此并不感到冒犯。只是低头瞥了一眼,卡涅齐欧便重新专注于自己手头的工作,在说话的同时指尖在伶悠的胸腹与肋间游走,小心地推动着断裂的骨骼:
“你不说我们也得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星之子;说到底还是因为你的放纵,她和你的母亲不同,先祖之灵并未与她同在,如此过量的催情药剂加上催眠暗示所导致的射精禁止,对吗?真是胡闹——黛诺拉,能拜托你们吗?给我们的客人‘治疗’一下;‘酋长’,把猎隼叫来,告诉大伙儿我们已经与星之子同行。”
她的后半句话转变了对象,使用的是小希无从理解的奇异语言,但是她能猜出那是给同伴们发出的命令:因为在话音未落时小希就看到那半神般的巨汉动了起来,他来到湖滨的空旷滩涂的中央,抬起左臂用右手在上面勾画着什么符号...等等,那里挂着的是什么?一块平板电脑似的数据板?在这样一位全身都满是荒野所独有的气息与魅力的印第安人的身上?
“请先站好,不要乱动哦...”
“这儿,很难受吧?我们来帮您...”
没时间去细看或者细想了,甜腻的药草香气已经跟着柔和的话音一起扑向小希的感官——她明白卡涅齐欧所发出的命令的前半部分了,因为悄然之间她的两位女同伴已经一前一后地接近了小希:这很奇怪,小希甚至没有听到她们踩在滩涂的柔软地面上应该发出的那种沙沙声。
将长发梳成发髻盘在脑后、并且看起来也稍为年长的那位斜靠在小希的胸前,她们左侧的乳尖轻触,这些许的压力几乎立刻就让小希再次泌出雪白的乳汁来。与此同时,女子的指尖也已经握住红肿的龟头轻轻搓弄起来。小希本能般地想要将她推开,但是她发现自己似乎从未如此虚弱无力,就好像刚才在伶悠的幼小身体上宣泄的癫狂已经透支了她太多的毅力。尽管伶悠也格外喜欢恶作剧般的用手指和唇舌去爱抚小希的龟头,但是与那孩子凝脂或是奶酪般的肌肤触感相比眼下的体验实在是大不相同。这姑娘有着一双猎人的手,其上的皮肤简直可以说是粗糙,但是不知为何她的抚摸如同乳母对婴儿的照料般柔和。肉棒上、不,可以说是全身最敏感的部分像是被打磨般地摩挲爱抚——可这感觉竟然不坏,至少绝不能说是讨厌。
“还有后面这儿就请交给我...嗯?颜色很好看哦?客人您莫非还是处女吗?真可爱。”
另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完全无从看到对方的脸孔,但是小希知道那是另一位更年轻些的武士,而她是在对自己的女性部分,蜜穴甚至还有菊穴发出评论——因为她舒缓温热的吐息正不偏不倚地扑在这两个湿漉漉的穴口上。
“不...请等会儿呀!你们这是....呀!!!”
徒劳的拒止。
因为甚至在小希做出任何反应或者抵抗之前,就已经有唇与舌所提供的柔软湿润触感附着在她的菊穴上,触电般的热流贯注脊髓,几乎直冲到本就被无处宣泄的欲望和焦灼所搅动得混乱无序的脑海中去,让小希的关节都几乎酥软,只因为两个姑娘一前一后的扶持才帮她维持住站姿。
“咕啾...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致,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糟糕的气味...呼呼...看来是已经被稍微开发过了?嗯,我猜肯定是星子大人的功劳吧?”
姑娘的话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即使是小希也能品味出其中的调侃意味。而更糟糕的是她发现其实自己无论从言语还是行动上都毫无辩驳的余地...只是回忆起伶悠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就让她连腿弯都颤抖起来。
当然,这姑娘肯定也没期待小希的回答,因为她只是很专心地对着小希松软的菊穴又吸又舔,将舌尖都钻入,脸儿都几乎埋进水蜜桃般丰盈软嫩的臀肉中;而双手也没有停止动作,时而托起饱满的阴囊揉捏摩挲,时而又转向蜜穴的入口抚弄阴唇和正在充血的豆粒,最终又穿过臀肉下方伸到她的小腹之下,专心地对最为敏感的沉重精囊发起攻势。所有这些都让小希娇吟不止,穴里的汁水已经把这年轻的原住民姑娘的下半张脸儿都给粘湿,顺着下颌的弧线一直流到她裸露的胸口和双乳上去了...
“啊呀...你们...你们到底是要对我干什么呀...”
可是,不管是爱抚龟头也好,对蜜穴和菊蕾的舔舐也好或是被捧起被爱抚的精囊也好,都丝毫没有缓解肉棒的苦闷与焦灼!不,甚至可以说反而让情况更糟糕了才对,蛋蛋里面的精液已经仿佛不再是液体,而是流动着的火焰,残忍地灼烧着她本已渐进极限的神经,身体剧烈地抖动,乳汁和淫液四溅,但就是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
“如果您不想让情况变得更糟的话,还是请稍微安静些比较好哦?”
完全无视了小希的情绪,在她身前的女子——到底该如何称呼她呢?刚刚卡涅齐欧是不是提到了一个名字?可是...啊啊,已经连组织起思维都困难万分了...
“毕竟,真正的治疗现在才刚刚开始”
嗯?小希还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的时候,她却已经在小希身前蹲下了,从腰间的挎包中取出了某些物件:翠绿色的药剂瓶、某种散发着清淡芳香、应该是草药的植物,然后是...一串珍珠?!
是项链之类的首饰吗?不,珠串的两端并没有固定用的环扣,而且样子也很奇怪:被穿起来的珍珠虽然都格外圆润光滑,但是尺寸不一,较小的那些只有指尖的尺寸,但是也有如同葡萄般丰硕的夹杂期间,甚至可以说为数不少。
某些甚至连单纯回想起来都会感到羞耻万分的记忆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激活了!很像是伶悠那时候用过的...难、难道说又是...
“只是要给您做些内敷的处理而已,瞧瞧,您那副局促的表情是要干什么啦?有这么吓人吗?”旋开药瓶的纽盖之后,女子不出所料地将珠串浸泡在其中介于油和凝乳之间的液体中,然后将药草也加入其中,缓缓搅拌起来:“您越是紧绷着就越是习惯不了,更何况这会儿您的尿道里面还全都肿胀着呢,要我说您还是放轻松一点的好——就连我儿子都不会对这种程度的事情感到介怀,甚至在他们这些小孩子中间这样的玩法还很流行呢。”
反复几次的浸泡与搅动,她终于将已经被充分浸润的珍珠串取出,像是展示给小希看似的提在半空中。整个珠串已经被油膏般的药液充分地浸透,在阳光下闪动着奇异的光泽。并且直到这会儿小希才意识到它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欣长一些,虽然都很圆润光滑,没什么吓人的突起甚至是尖刺,但...
“那么,要开始了哦,放松些...”温和的言辞,但是和她接下来的行动完全是不同的极端:在缓缓揉搓着龟头的敏感粘膜的同时,缓慢但是坚定地将第一粒珍珠推入小希已然微微外翻的铃口。
“呀!”
纵使早已不是初次,但小希还是惊声尖叫起来,因为如此强烈的充实感的确前所未有的。肿胀的尿道肉壁被温润的圆珠所撑开,贪婪地将其包裹,仿佛吮吸般地将附着起上的药汁尽数侵染在肉棒内的软肉上。仿佛已经是某种本能般的反应,颤抖着身体的小希将腰身向身后缩去,却被另一双柔软但坚强的手掌托住了后腰——小希已经几乎骑坐在了她的脸上,可是身后的那位姑娘却仿佛完全不为所动,就好像笃定了心思要拿身体来作为小希的椅子一样,甚至仍在轻柔地舔舐亲吻着小希女穴部分的蚌肉。
“没关系的,请稍安勿躁”她们这样说着,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不消片刻珠串就已经被吞入大半,骨碌骨碌地滚动着。莫非是那些草药在发挥作用吗?已经肿胀得凹凹凸凸的尿道被从内部直抵深处地刺激着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或是被撑开的异物感,甚至可以说恰恰相反,肿胀所带来的那些挥之不去的、几乎令她发疯的疼痛和刺痒显著地缓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瘙痒与残尿感,远远称不上强烈,却如同品茗后的回甘般悠远绵长。更何况,女穴的部分也在被温柔而熟稔地侍奉着:也许有点怪异,但无论如何,这些并不令小希感到讨厌。
“啊呀,小希姐姐的表情已经完全陶醉其中了呢?但是请准备好,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治疗哦?”
调皮得简直可以说是轻浮的发言,伶悠似乎总是像这样说着与小孩子的外貌与见识不相称的怪话!
卡涅齐欧似乎已经将断裂的骨骼归位,还为伶悠敷上了某种药草制成的软膏,绕到伶悠的身后从腰带上取出绷带开始为他包扎。看起来就像是要为这白皙软糯的小人儿穿上一层裹胸似的,这下子就让伶悠显得更加雌雄莫辨了!
“轻一点啦,卡涅齐欧!”他这样说着,轻轻地扭动着身子,比起轻微地嗔怪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不过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为他包扎的卡涅齐欧都或多或少地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因为他们都将更多地精力放在小希这边,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正在发生的一切。
“啊呀,您到底是遭受了怎样的对待呀...瞧瞧,整个肉棒里面都肿得坑坑洼洼的啦!精囊都绷得紧紧的,从外面都能看到在流动的精液了!”
“这都是因为...因为小伶他在灌肠的时候用了太多的药,结果...”
“我猜猜...是让穴道变得紧致的药液,结果在插菊穴的时候肉棒的里面也被沾染了,对吗?这么说的话,您可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正经啊...长着一副色情的身体姑且不论,甚至明知道对方是男孩子还用肉棒去侵犯...其实哪怕您中途停下来一小会儿也马上就会发现不对劲的,会搞得这么夸张完全是因为您自己:性欲冲上了大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肉棒痴女!”
这算是...被责备了吗?
下意识地反应仍然是尝试否认,但是小希发现自己好像其实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她感觉好像已经甚至并不感到多少羞耻;而另一部分原因是,在身后的那位女猎手从她的臀肉中站起身来,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对着敏感的乳尖轻柔地挤压揉搓起来,软腻的乳肉布丁在半空中晃动不止,泛起阵阵涟漪。小希的呼吸再次被紊乱,两道雪白的乳汁在半空中划过优雅的圆弧,洒落在滩涂的沙地上。
“还有这边也是,崩得紧紧的不说,乳汁还在渗个不停,简直就好像是在邀请别人来给您挤奶似的?也许我们可以给您提供一份工作...我是说,在牧场里的那种?不过您的个子也实在是高了点,恐怕没法把您安置在畜栏里,我想也许得把您的四肢给截断才行;不过别担心,我们会安排孩子们来照顾您,不论上面还是下面的‘牛奶’都会给您榨取得干干净净——对于您这样对着小孩子发情的变态肉棒女来说,这应该算是种格外的享受,对吧?”
对普通人来说恐怕是听到就会胆寒的酷刑,但是小希却只是嘴唇翕动着,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因为她居然感觉心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是对的...光是想象一下自己像真正的乳牛一样被穿上鼻环、截断四肢、像是牲畜一样关在畜栏里每天被榨取精液和乳汁的情景,就教她就连骨头也酥软,甚至乳汁和淫穴里的蜜汁都淌个不停!
“好了,库伦娜(Kurena),恫吓可不是待客之道的一部分!那么,请您做好准备,接下来的步骤对您来说可能会有点难耐。”
即使貌似彬彬有礼,可是黛诺拉(小希终于想起来了,刚刚卡涅齐欧有提到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在通知而非协商,因为话音未落之时她就已经勾住链条末端的圆环:接下来,她将珍珠拖出肉棒的速度远远比插进去时要快得多。
“咿呀!”
剧烈的刺激让小希白嫩的美足像是触电那样在滩涂的沙地上四处乱蹬,玉背已经紧紧地与身后的女体贴合,几乎将那位年轻女猎手的挺拔乳球都给压成肉饼——如果不是她扶住了小希的身体,她一定会往后仰倒着,全身痉挛地摔在地上的。色情的乳球还有臀肉再次不知羞耻地荡出层层软肉涟漪,大腿内侧的皮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湿润:丰腴的蚌穴已经不再只是流出放荡的蜜汁,而是随着主人的颤抖一下下地喷出淫水,还有失禁的尿液!
但是,与这一切相对的是,宛如艺术品般的大肉棒只是在女子的手中震颤了几下,却始终无法突破桎梏:无论是外在的束缚还是内部的压力!伴随着被拖出的珠串,膨胀血红的龟头只是胡乱地向着前方的女体吐出一团已经近乎凝固的、胶质般的浓厚精浆,被她微微闪身避开,远远地洒在一米多开外的湿润沙地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即使精囊疯狂地绷紧,尿道口的软肉再次被推得外翻也再也没有一滴精浆能突破肿胀的尿道被泵出龟头。这种程度的释放对于小希来说丝毫无济于事,得到了错误信号的精囊发疯般地试图缓解内在的压力,可是被泵出绝大部分的精汁又不得不在绝望之间逆流回返,却又与不堪重负的睾丸抗议般地吐出的过剩精液迎头相撞,几乎要将输精管也冲破。
“啊呀!!!不、不要!您在做什么?!呜呜呜好痛....好痒...”
射精逆流的刺激将小希几乎彻底压垮了,眼泪染花了妆容,将她的面孔都给模糊,那还是清晨伶悠亲手为她化上的呢...不,不止于此,因为此时的感官绝非以往,不只是肉棒或者睾丸在酸胀和疼痛,而是好像整个下身都在变得灼烧、肿胀和瘙痒?!小希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整根肉棒,不,可以说是连同膀胱一起翻出来抓抓痒,哪怕能把那几乎将她逼疯的残尿感稍微缓解一下也好啊!肯定是那些药水所带来的效力正在往自己的整个下体扩散...但是,为什么呢?
如果小希能越过自己胸前肥嫩软滑的乳峰,看到更下方的景物,那么油然而生的绝望恐怕就足以将她溺死了:她的小腹上正逐渐突出一个可怕的隆起,横在她的视线和自己的肉棒之间的第二个阻隔。可是即使看不到,那种令人绝望的充盈感官也能帮她大致推理出正在发生的一切:绝望的射精无法突破肿胀的尿道,而精囊内的压力又的确已经到达极限,逆流的精液因此不得不转向第二个“出口”,也就是沿着尿管溯流而上,将小希脆弱的膀胱也给像气球般鼓胀起来,可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她的膀胱根本容纳不下那么多的粘稠浆液,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不得不从女穴的尿道口那里泄出过量的精汁。天呐!用女性的蜜穴来射精!紧张,恐惧,无从压抑的欲望与快感直奔小希的颅脑——光是想到这样的情景就让小希在痛苦与兴奋的交织之下尖叫起来。
“扶好她,库伦娜;您可得坚强些,客人”几乎完全无视了眼前的双性少女淫汁四溅的丑态,被称为黛诺拉的女子将沾满粘稠浆液的珠串浸泡回药瓶中,反复提起又放下几次,确保有足够多的淡绿色药液分布在表面之后,她再次将珍珠准备对准小希外翻的尿道口,就仿佛那不是粗长的肉棒上用于吐出精液的甬道,而是像女阴一样等待着被插入的穴口:“请别担心,这些都是对身体有益的成分,蜂胶、勿忘我、旋荨麻、野参、半边莲和蛇床子。如果有点发痒的话是正常的,这说明您的粘膜正在吸收。”
“请问...还要大概...大概...多久...”
明明没有射精,肉棒内部的压力丝毫没有舒缓,可是小希的身体分明虚弱得好像和伶悠度过了一整个不眠之夜似的,剧烈抖动的双腿就连站都站不稳,以至于她连不断玩弄着她的滑腻乳肉的库伦娜都无法、或者说无力去阻止了...樱红的乳晕被敷上发情的美色,喷洒着香浓汁水的乳头早已凸起,完全已经是诱人吮吸的形状。考虑到库伦娜此刻正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并且自己还比她要高大一些,小希甚至有点惊讶于她的强健与膂力。
“这可说不准,说实话,像您这样粗大的肉棒我也是头一次见到,我恐怕得多来几次才行。但请别担心,到夜里应该就可以恢复原状,当然,前提是下午您得好好地忍耐...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得用这个把您的尿道塞起来,这样药液更不容易漏出来——对您会有好处的”
等等、那不就意味着,她的尿道还得被侵犯很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要忍耐着这种几乎把她逼疯的药膏带来的瘙痒与残尿感、被插着珠串、并且一整天都不能射精?!
好...好像...也不是很糟糕...
“不...不要...帮帮我..小伶,小伶...”
被最后一丝理性驱使着,小希绝望地呼唤着自己的主人和服侍的对象,期望能得到些许的帮助,尽管她自己也觉得这不过是可笑的徒劳尝试:明明不到半小时前,伶悠才刚刚发出要毁灭她尊严与人格的可怕宣言,可现在小希居然将他视为自己的保护人?
并且,当她将迷蒙的泪眼投向伶悠的方向的时候,这最后的期望也最终被撕扯得粉碎:她看到了,伶悠一边被高挑的女子用拳头侵犯着菊穴,一边被揉搓着鸽卵似的精囊,从软绵绵的童贞小肉条里喷洒稀薄的精汁。卡涅齐欧仍旧面色冷峻,好像这本就是治疗的一部分一样,但是旁人还是可以从猎手的眉眼间读出几分冰冷的愉悦,并且孕腹之下、已经分开到几乎与肩等齐的矫健双腿之间露出的湿润肉鲍也将她出卖:她并不讨厌伶悠要求她做的一切,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又要来了!蛋蛋、蛋蛋被揉得一塌糊涂!还有、还有前列腺也被碾住、稀溜溜的没用精液又要出来了!连着被揉碎的没用蛋蛋一起漏出来了!”
伶悠的脸上已经完全是对他来说简直是常驻般的媚态...倒不如说对伶悠来说这才是正常,哪怕只是半小时没有性爱就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一定是要被插着菊穴才能入眠。这孩子甚至罔顾重新扯开伤口的风险,双手隔着绷带抚弄自己的乳尖...
“那么,客人,我要开始了?”
浸染着药膏的珍珠再次抵在小希的尿道口,外翻的软肉之上。仿佛是再也无法承受这一切,小希的泪眼向上翻白,瘫倒在柔软女体的怀抱里,如同被抽取了灵魂一般闷绝地昏迷过去。
当然,这片刻的安宁并没有持续很久——当黛诺拉再次将珠串推入她的肉棒里、并且“为了使药液充分扩散”而开始抽插蹂躏小希的尿道的时候,交杂着苦痛与狂喜的尖叫在一英里外都可以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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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鸡

好吔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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