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儿高挂,侯府的下人们都刚刚睡下,一个鬼鬼祟祟的蒙面黑影穿过了一道道门扉来到了大花园的一处小门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有规律地小声敲响之后,门开了。
“快进来。”三小姐的贴身丫鬟小雀小声说道。
蒙面黑影向身后望了望,确认无人之后,便进了门。
“想死我了,小雀姐。”蒙面黑影从身后抱住了小雀。
“你放开!”小雀挣脱开了怀抱,恶狠狠地说道:“你再这样我就赶你出去了!”
“好,好,别生气,不抱了,不抱了。”蒙面黑影赶紧讨饶道。
“跟我来。”小雀白了一眼后转身便向黑暗中走去,蒙面黑影则紧紧跟上。
二人七绕八绕便来到了三小姐的闺房前,房内灯火仍在。
“三小姐,人带来了。”说完便关上了门。
蒙面黑影此时才露出全貌来,他揭开了脸上的黑布,赫然是小家丁蛋子。
“小的给三小姐请安了。”说着蛋子跪倒在三小姐脚下。
“你说,你今天递的条子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啊,白纸上画个圈儿,不是约定好的信号吗?”
“可你不是说上次是最后一次了吗?!”
“可是,可是,小的实在是想您了嘛,谁叫三小姐长得这么美呢?”
三小姐一听,怒气倒也消了一点,马屁当然是谁都爱听的。最近然哥哥总是和表姐黏在一起,都不来找我了,三小姐还是感到有些寂寞了。
“那你说,我和表姐谁美?”
“当然是,当然是三小姐比李小姐美一些。”
“你胡说,你是把我当傻子吗?”三小姐举起手来欲打:“谁不知道,表姐她是最美的。”
“不,不,对小的来说,三小姐才是最美的,二夫人再美与小的有何干系?在小的心中,三小姐才是真真真美。”
看着蛋子一脸坚定,三小姐内心还是很开心的,总算是将表姐比下去了一次。
“你干嘛!”三小姐惊叫道。
蛋子抓住了三小姐的一只脚,一脸陶醉地舔舐起来,连趾甲缝隙都不放过。
“你这恶心下贱的狗奴才,快放开!”话虽这么说,但三小姐却也没有将脚给抽回去。
“嘶...啧...小的...就是狗...狗奴才...啧啧...”
“哈哈,好痒...快停...哈哈哈。”
“汪汪,汪汪,汪!”
一旁看着两人玩得开心的丫鬟小雀无奈地叹了口气,便开始脱起了衣服。
这可恨的贱奴才,两个月前居然偷偷潜入大花园,不声不响地摸上了三小姐的床。事后又以三小姐右臀上的三颗痣为要挟,逼迫小姐屈服于他。一次又一次地毁约,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又每次都死皮赖脸地再次蹭上来。
小姐也真是,一开始是害怕事情传出去会毁了和王公子的婚约而没去告诉侯爷,现在她自己倒是越来越喜欢起了偷偷摸摸地和这个家丁偷食,害的自己也不得不陪小姐一起被他玩弄。这小家丁有什么好的,不如侯爷俊俏,又不如赵首领英武。
就在小雀脱完衣服,整整齐齐叠好之后才发现那两人只脱了下体的衣物便搞上了。
“我就是个小母狗,汪汪汪。”三小姐像狗儿一样四肢着地,抬起翘臀,好让棒儿插得更深些。
“三小姐再叫,再叫。”蛋子吸允住三小姐的颈椎,弯着腰不停地煽动。
“汪汪汪。”
蛋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三小姐的穴儿出水特别多,多到两人的大腿都湿漉漉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蛋子的卵蛋不停地拍打在穴丘之上。
“要...射了...小的要射了。”蛋子一脸难以忍受的哭丧表情。
“出去,快出去!”
蛋子经过最后的一段急突之后,最终抽出了自己的狗茎,那一刹猛烈地喷射,全部落在了三小姐上身衣服与美臀上。
“衣服都给你弄脏啦,昨日才洗过的。”三小姐懊恼着脱下了上衣。
而此时蛋子却吻上了三小姐的香臀,将上面的自己射出的秽物舔个一干二净。
“痒...哈哈...啊...那里不行...啊...啊”菊门被钻入一条灵活小舌的三小姐如遭雷击,颤抖着尿出了今晚第一泡玉尿。
还没待三小姐得到休息,那条狗茎就再一次狠狠插入了穴儿,好似从没有软下来过。也就蛋子兴奋时会如此粗暴地对待她,然哥哥哪一次不是温温柔柔的。
刚刚才痉挛过一次的穴儿十分敏感,感受到从没有感受过的急速,三小姐差点岔过了气。
“啊啊...停...啊!”
“三小姐,三小姐,半月后您就要出嫁了,不行...您是蛋子的,是蛋子的!”
小雀看到蛋子有些癫狂,便马上想去拉开他们,但奈何蛋子看着瘦弱,实际力气大的出奇。小雀用尽全力还是推不开,只能跑到前面扶起三小姐,让她不至于趴在地上。
“啊啊...三小姐...小的要射给您了...射给您!”
“不要...快...快拔出...”
“那您答应我,将小的当作家仆一起带去,跟三小姐一起嫁过去!”
“啊...啊...一起去...一起...”
蛋子见三小姐终于答应,便想饶过此次,没想到插得太深,而三小姐从方才以来就一直在痉挛,狗茎一时半会居然拔不出来了。
“啊...”蛋子再也忍受不住,将浓浓的狗精狠狠地喷射进了三小姐那从没被男子污染过的花芯,花芯大开,扣住了蛋子的狗茎蛋头,直接全部允向了花宫里。
“然哥...哥哥...”三小姐泪涕横流地抱住小雀大喊着,脑中一片空白。
半月之后,武威侯府三小姐出嫁,随嫁的除了一名通房丫鬟之外,还有四名家仆。算上三小姐本人,总共七人,嫁妆丰厚。
“讨厌,然哥哥居然也变得这么粗鲁了。”花轿里,三小姐抚摸着自己菊门,怀里藏着一包迷药,到时候下到酒里迷倒王公子就行了。
昨晚久违和哥哥亲热的三小姐坚决不同意插穴儿,相对的反而献出了菊门。三小姐说是想把后面的第一次也交给哥哥,但林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第九章
夜深人静,醉酒归府的林然踩着轻浮的步伐向正室余束雪的园子走去。
最近与那些士子的闲谈中,不知不觉聊起了妻妾相处的话题。自从有了表妹之后,好像很久没有去正室那里了,今日才想起束雪不由得有些歉意,准备去好好哄一哄。
“呀。”一个小脑袋撞到了自己的腰上。
林然将灯笼放下一看,好巧不巧,居然是劳大的女儿水灵。
“水灵你怎么会在这儿?”
水灵慌忙地跪在地上回道:“是夫人找我唤我过来问话了。”
“嗯,起来吧。”林然倒也没什么想法,毕竟正室使唤一下自己的丫鬟,有什么大不了的。
“侯爷是不是吃酒了,奴婢扶爷去喝碗醒酒汤吧。”
“不必了,本侯喝得不多,你快让开道。”
“哦。”水灵起身站到了一边:“侯爷慢点走,别再撞到了。奴婢们倒没什么,要是伤到侯爷那就是大错了。”
林然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便继续走向爱妻的屋子。
... ...
“吱呀。”大门打开。
“侯爷您来啦。”百合匆匆走了上来。
“夫人呢?”林然问道。
“夫人睡下了。”
“可我刚刚还看见里面的灯亮着呢。”说着林然直接朝屋子内间走去:“娘子,为夫来看你了。”
“灯呢,百合快点上。”林然对着身后喊了一声便来到了床边。
“相公,妾身睡下了。”
“今日怎么这么早睡?”
烛光亮起,林然发现妻子面色潮红,额有汗渍,用被子包裹住了全身,侧卧在床上。
“娘子这是怎么了?”林然将手附在了她额头上:“好热。”
“咳咳...相公快快离去吧,妾身昨日里感染了风寒,可不能将相公也染上。”
“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药呢,吃过了吗?”
“吃过了,妾身感觉好多了,想必明日就能好全了。”
“也不差百合来和为夫说一声,娘子怎么可以这样瞒着?要是拖成了大病,为夫我可就心疼死了。”
“妾身,妾身只是不想打扰相公和瓶儿妹妹...”
“娘子...”林然突然感到十分愧疚。
“相公今日去妹妹那儿吧,妾身这样子没法服侍相公。”
“娘子不是说过不喜欢她吗,之前还让我不要纳她。”
“妾身...妾身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你们这些爷们管是管不住的,堵不如疏...日子久了,相公定能念起妾身的好...”
林然没想到自己的娇妻居然突然通情达理了起来,感动地无以复加。
“为夫今晚不去找她了,就在你这歇下。”
“别...妾身...相公要不去偏房找百合吧...妾身绝不能让相公也染上...”
“百合?你之前不是...”
“她早已经和赵仁乡圆过房了...不必再担心贞洁...了。”说着说着余束雪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一听这话,林然也不知怎么有些兴奋起来了。之前一直偷吃不到的百合,现在就俏生生地站在自己身后,还得到了正室的许可。
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那为夫便去了,你好好养病,放下心,今晚为夫不会离了这里。”
“嗯。”
林然从床上站起,向偏房走去。百合在得到夫人肯定的眼神之后,便跟着离开了内房。
“啊,嗯,啊,啊。”
不久偏房就传来了百合一声声的呻吟,余束雪突然感觉到穴内的棍儿胀大了不少。
“你...你...还不快出去。”余束雪压低声音道。
“夫人,您真美...夫人...”低沉的男音响起,被褥中露出了赵仁乡那张英武的脸。
“嗯...嗯...轻...轻点...”臀后又开始了律动,没有之前那么狂暴,现在倒是柔和了不少。
余束雪咬住被子的一角,压死死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是为何,和相公做她能忍住呻吟,但是和赵仁乡自己却忍不住。
“百合你说,你之前在干什么?穴儿的水这么多,嗯?”林然用力撞击着百合的臀儿问道。
“奴婢...奴...啊...奴婢有在...自渎。”
“哦?怎么,是不是赵仁乡的太小了,没能满足你这贱婢,啊?”
“是...仁哥的比侯爷小多了...还不及...啊...侯爷的一半。”
林然有些狂暴,抓住百合的腰肢,下身便是又一阵啪啪声,肉茎在穴儿内疯狂刮擦。
“今日总算是入了你,你这贱婢,再翘高一点!”
“侯爷...贱婢要...要...爷......怎么了?”百合发现侯爷慢慢停了下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没呀...侯爷...还要...贱婢还要。”百合向后用力一坐,将林然仰面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撑住他的膝盖,开始自己上上下下的起落起来。
“侯爷...侯爷...舒服吗?百合的穴儿舒服吗?”
“哈...呼...再...再快点...”
内房里,赵仁乡趴在余束雪身上呼呼喘气,而余束雪则是泪流满面。
“你...怎么能...射在里面。”余束雪用哭腔低声道:“不是说好了不能坏我贞洁的吗?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夫人...”赵仁乡略带愧意,用舌头开始舔舐起了余束雪的眼泪:“都是我的错,我该死,夫人别哭了...”
舔着舔着赵仁乡发现余束雪虽是伤心,但没有怒气,看起来没有责怪自己意思。她的双腿依旧死死扣住自己的臀,双手还是那么紧紧抱住自己的虎背。
“夫人...我还想...可不可以...”
余束雪想着反正贞洁也已经被他坏了,还不如就随他算了,便微微点点头。
“唔呣...呣...”赵仁乡吻住了余束雪,大舌和小舌交缠在一起,棍儿和穴儿交缠在一起,两人尽量压低了声音,开始了今夜的第三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经站到了窗边。余束雪双手撑住窗沿,高高翘起臀儿,感受身后缓慢而又有力的突刺。
赵仁乡抚摸着余束雪的酥胸,不失力道地揉捏着。此时他发现背后又贴上来了一俱娇躯,吓得他一阵哆嗦,往夫人的穴儿里灌输着不知第几发精华。
“仁哥,是我。”百合一边舔着他虎背上的浓汗一边说道:“侯爷吃过不少酒水,已经睡过去了。”
“呼...呼...”安下心来的赵仁乡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靠去,覆在了余束雪的美背上。
月光下,两俱雪白包夹着一俱黝黑,颤抖着。
直到天刚蒙蒙亮,赵仁乡才无声地翻出了窗。水灵在外面等了一晚,脸色有些差。
“赵大哥怎么才出来,害丫头我担心了一整夜。”
“真对不住,丫头。”赵仁乡吻上了水灵的小嘴。
两人缠绵许久,水灵才推开了他说道:“快跟我离开这儿,走得晚了会被人瞧见的。”
想到以后的日子还长,赵仁乡这才压下淫念,匆匆离了园子。
第十章
日照当空,武威侯府内的一处隐蔽的柴房内,此时正传出细细的欢爱声。
“乖女儿,给爹爹亲亲。”
“不...不要...爹爹的胡子...不...舒服。”
两人正是一对亲生父女,掌管所有外府家丁的张管家与武威侯的通房丫鬟诗儿。
诗儿全身赤裸地跨坐在张管家的怀里,不停地耸动。
“乖女儿,快用一用那个,让爹爹舒服一点。”
诗儿笑了笑便用力收腹夹臀,穴儿死死收缩着,吸允起爹爹不太坚挺的肉棍。
“...哦...哦哦哦...哦。”张管家的老脸不停地抽搐了起来。
“爹爹...要好了吗?可别忘了射在外面。”
“乖女儿不是想怀上...怀上孩子吗...何不...哦...”
“不行...会...产下畸儿的。”
“好了...要好了...快...快来用嘴。”张管家嘶哑着说道。
诗儿速速从张管家怀中站了起来,准备用嘴把爹爹最后的老汁允出来。
“咚咚咚。”
柴房的门突然响了起来。
诗儿和张管家吓得直接僵在了原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间会有别人来这么偏僻的柴房,以至于他们连门都没关。
此时此刻,依靠在门口挂着一副笑脸的人竟是侯爷的二夫人,李大小姐李瓶。
看着两人呆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李瓶只好先开口道:“你们倒是好兴致,让本小姐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都没发觉。”
“二...二夫人。”
“诗儿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张管家说。”
诗儿看向了爹爹,张管家此刻也回过神了,他听出了二夫人另有所图,便对女儿点了点头。诗儿一件件地从地上挑出自己的衣服,在二小姐满是笑意的目光下,穿都不穿就匆匆跑出了柴房。
“跪好了。”李瓶轻轻关上了柴房的门。
迫于女主子的威势,张管家规规矩矩地赤裸着跪在地上。
“说说,你那宝贝女儿和你好多久了?”
“还..还是第三...”
“嗯?”
“三...三年多了。”
被李瓶的美眸一瞪,张管家不自觉地就吐露出来了实话,真是邪门。
“是吗?要是侯爷知道了的话,你和你宝贝女儿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可明白,我说的意思?”
张管家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明...明白。”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李瓶缓缓踱步到张管家身前,低下脑袋说道:“你现在该忠于谁,不用我说了吧。”
张管家看到李瓶绝美的脸忽然靠的这么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小的...忠于李小姐。”
李瓶微微一笑,直起身来说道:“从今日起,你和诗儿便是我的狗儿了,你愿是不愿?”
张管家一脸苦涩,不知想着什么:“愿。”
“好。”李小姐说着脱下了一只鞋,露出了美玉一般的小脚,踩到了张管家那根已经发软的肉棍上。
“本小姐对自己的狗,还是会给点甜头的,要不然狗儿不卖力干活可不行。”
“哦...哦...”
这位可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了,高高在上的二夫人,现在用她的小脚踩在我的棍上。张管家变得十分兴奋,之前已经在边缘了,这次没用多久肉棍就再次挺了起来。
“哼哼。”李瓶用力一踩。
“哦哦...哦...”
张管家再也忍受不住,疯狂喷射起来,他感觉这辈子还从没喷过这么多,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舔干净。”
过了好一会,脸色苍白的张管家才颤抖着舔弄起了李瓶的美足,里里外外,干干净净。他没看到的是,李瓶一脸兴奋。
倒不是这个老男人让她起了情欲,真正刺激她的是这种奴役别人,让这种有地位的老管家像狗一般匍匐在她裙下的感觉。
美妙至极。
... ...
“百合,百合,你有没有见到诗儿去哪了?”
“回侯爷,奴婢不知道呢。”百合停下了手中的扫帚说道:“侯爷找她有什么事吗?”
找瓶儿瓶儿不在,找诗儿诗儿不在,侯府这么大,一时半会也见不着人影。哎,此时的武威侯有些恼火,看着百合,便升起了在园子里泻泻火的想法。
“侯爷,侯爷。”此时大丫鬟画儿来到了园子里:“周大掌柜来了,他在前堂候着了。”
林然一听,便只好无奈地熄了邪念,跟着画儿去了前堂。
这周大掌柜也算是侯府的大人物了,如果说画儿管着内府,张管家管着外府,这周大掌柜便管着侯府外所有的买卖产业,是支撑侯府富庶的功臣。
“侯爷。”看到林然进来,周掌柜挺着圆圆的肚子给他鞠了个躬。
“行了行了,不必多礼...这是...”林然看见了周掌柜身后的一位美娇娘,居然是红艳楼的头牌姑娘,徐瑶瑶。
“妾身瑶儿,见过侯爷。”徐瑶瑶也跟着福了个礼。
“咳咳...”周掌柜直起了身子来到林然身边小声说道:“这是小的最近刚纳的小妾...”
“大手笔啊,这都第几房了?”林然笑道。
“侯爷别再嘲笑小的了,今日小的来除了正事,还为侯爷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
“哦?该不会是...”
“没错,小的听说侯爷与瑶儿有旧,当时便吓了一跳,那时都已经是小的纳妾后好几日了。侯爷您不会怪罪小的吧?”
“自是...不会。”林然与瑶儿有旧?不过是同席喝过几杯酒水罢了。
“瑶儿过来。”周掌柜向她招招手说道:“为夫要在侯府上小住几日,向秦老夫人合计正事。你随侯爷去,让侯爷为你安排一处住处,知道了吗?”
“知道了。”瑶儿羞红着脸脆生生地答道。
“侯爷您看如何?”
“嗯,本侯就勉为其难做一回管事好了,瑶儿跟我来。”
“是。”
望着两人匆匆离去,周掌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画儿现在带我去见老夫人吧。”
“跟我来。”画儿面无表情,语气冷冷的,似乎对周掌柜很不待见。
府内佛堂,大门紧锁。自从画儿领着周掌柜进去,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想必交代的是十分重要的事。
“老夫人请看,这便是陈氏当铺的收支明细,小的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
“嗯。”
秦夫人虽是被称作老夫人,但她的年纪也还就四十不到,除了几缕白发,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皱纹。
此时她正细细着一份账册,丝毫没有被佛堂内的其它声音干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周掌柜有节奏地挺动肥胖的身体,挥汗如雨。在他身前的则是不着片缕的画儿,她正皱着眉头,如狗一般跪着,任由身后的周掌柜抽插。
虽然棍儿短小,但周掌柜延绵一个时辰挺动还是让她感到了些许快感。不过也就只是这样了,发酸的手肘与腰肢使她苦苦忍受着。
“行了,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秦夫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道:“剩下的明日再说。”
“那,老夫人您看是不是...可以...”
“本夫人答应了的事,自然是会做到。”说着秦夫人撩起了自己的长裙,内里空无一物。
秦夫人跨站到了画儿的背上说道:“记着,不准用手碰,只能用舌,知道了吗?”
“知道,知道...二小姐,小的从您出嫁前就喜欢您了,您知道吗,您知道吗?”说着周掌柜变得激动起来,连胯下的抽插都快了三分。
“你再说多余的话,就别想要了。”
“要的,要的...呣...”
此时的佛堂除了啪啪声,还多了嘶溜嘶溜的声音。
感受到粗短的猪舌在穴外穴内不停乱窜,秦夫人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腰肢向前挺去。
“好吃...啧...呣”周掌柜的手死死掐住了画儿的腰肢,开始近乎癫狂的抽插。
“嗯,嗯,捏啊...”画儿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出声,她感到自己的臀儿定是肿了,那份疼痛感反而让她从穴内流出更多的水儿。
突然间周掌柜发出了一只快被淹死的猪一般的叫声,狠狠一啪,将自己的猪种全部射入了画儿的花穴。
而后扑通一声,周掌柜向前倒去。
“啊。”画儿感觉是被一百头猪压在了身上一样。
... ...
“啊,啊...侯爷...舒不舒服,瑶儿舒服死了...啊”
林然此时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一动不动地欣赏着腰上瑶儿的淫态。
瑶儿双脚打开,竖起膝盖,像一只青蛙一般蹲着。双手学着林然枕在脑后,显得胸前的两块软玉更加硕大。
她的臀并没有直接坐在林然身上,而是保持着距离,两人所有的接触点只有那根硕大的肉茎。只见她左摇右突,腰肢画着不规则的圈儿,双乳也随着腰肢四处乱窜。
林然不得不承认,单论花活,还是青楼的女子好。
“侯爷,好舒服...啊啊”瑶儿一脸媚态。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侯爷,画儿进来了。”说着画儿推开了门,一脸疲态地来到床边说道:“老夫人请侯爷过去,她有话要当面讲。”
“老夫人?”林然无奈,只好拍拍瑶儿的大腿:“你等着,本侯去去就回。”
穿好衣物的林然便跟着画儿朝佛堂走了。
“画儿姐,知不知道你已经两次打断我了。”
“哪来的两次,不就刚才的一次吗?”
“我不管,画儿姐你要赔偿我。”乘着四下无人,林然将画儿的腰肢抱住。
“你放手。”画儿挣扎着。
“不放。”林然耍起了无赖:“画儿姐得赔我。”
“赔什么...”画儿气喘吁吁地说道。
“就赔...让我吃一口胭脂。”
画儿一听,便松了一口气,倒不是什么太过分的事:“那你快点,别忘了老夫人还在等...呀...你作甚?”
林然将自己的大手从裙底伸了进去,拉开裘裤,直奔穴儿。
“你快放手...我真的会告诉老...啊...不要...啊嗯。”
“奇怪,画儿姐怎么这么湿了。嘿嘿,莫不是等不急了?”
画儿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将侯爷一把推开:“侯爷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怎么不算话了,吃一口胭脂,但我可没说是上面的胭脂啊。”说着林然将刚伸到穴儿的食指含入口中,陶醉地舔弄起来。
“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你...”画儿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快走!”
... ...
“母亲,孩儿来了。”林然恭敬地说道。
秦夫人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口中念叨着。
“娘?”林然看秦夫人没什么反应,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画儿你下去吧,记得把门带上。”
林然一听,兴奋不已,母亲极少和自己独处,但每次独处都...
秦夫人朝着佛像拜了下去,高高翘起了自己地硕臀。林然咽下一口口水,他不敢冒进,还没彻底搞清楚状况,不能急。
“娘?”林然又试探性地喊道。
秦夫人没有回话,只是她依旧以那个姿势跪着。
过了好一会,林然才缓缓走到了秦夫人身后,颤颤巍巍地掀起了秦夫人的长裙。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湿得一塌糊涂。
“嗯...”秦夫人感受到爱子舔舐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向着上又吻了一会臀儿,最后直抵花穴。
秦夫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便催促道:“别再舔了,快点上来。”
林然咽下一口穴汁之后,便急忙脱下了自己的衣裳,跪到秦夫人臀前,扶着自己的肉茎,缓缓地插入...
“啊...”秦夫人与林然一起呻吟出了声。
“好湿,好暖。”林然感受着秦夫人穴儿内的褶皱,开始缓缓律动了起来。
秦夫人与爱子欢爱时,从不会脱光衣物,好像穿着它们就能掩饰住什么一样。
“娘亲...孩儿想要和您面对面。”
“不...嗯...不行。”秦夫人拒绝道:“这样子就好。”
林然倒也不敢违逆,但心里也是有些怨气的。从来都只用这一个姿势,仿佛不愿看到他这个武威侯一样。
“啪,啪,啪啪,啪啪啪...”林然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了,同时一手向上隔着衣服揉捏着胸前软玉,一手向下抚弄着穴前的豆豆。
“慢...啊...嗯嗯...嗯...”秦夫人招架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开始更加急促地呻吟起来,臀上出现了一层又又一层的波浪。
渐渐地,二人的膝下湿了一片。
“娘亲,孩儿要您看着,看着...”说完林然突然握住秦夫人的肩,将她彻底地翻了过来,这还是林然第一次这么大胆地违逆自己的母亲。
还没等秦夫人来得及训斥,那硕大的肉茎又狠狠地刺入了此时她最柔软之地。一条大舌挑开了自己的牙关,冲进了这个十多年无人造访的水港。
“呣...”二人激烈地相吻,一起迷失在佛前...
夜色降临,唯有画儿守在外面,她扣弄自己的穴儿,想要将里面的汁液都弄出去,转头看了眼佛堂,依旧一片静谧。
老夫人和侯爷不会一起都睡着了吧?
此时的秦夫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全身赤裸,一只腿勉强站立,另一只被林然用手架起,身体被按在墙面上。上方无规律地搅动着,下方则是有节奏的撞击。
整个佛堂充斥着二人交合的潮湿痕迹,连那佛香的味道都被盖了下去。
“啪!”
随着最后一击,秦夫人泛起白眼痉挛着,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白浆混合着穴汁沿着二人的大腿不停地流下。
后悔了吗,不清楚。要是没有被周掌柜挑起欲望,想必今日也感受不到如此的痛快。
第十一章
天气晴好,正是适合出游的好日子。
这里是远离侯府的一处庄园,一辆马车缓缓驶入了大门,驾着车的是侯府的张管家:“李小姐,到地儿了。”
此时从马车里走出来了那位国色天香的李瓶。
“去将姑姑抱出来,跟我来。”
张管家有些犹豫地回道:“李小姐,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还是能回头的。”
“你这老狗,敢违逆我!”
“不敢,不敢...”
被训斥的张管家无奈从马车里抱出了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侯府三姨娘,将她送到了屋内的一处床上。三姨娘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呜的声响。
“好了,你出去,守好大门,不准放任何人进来,包括你自己,明白了?”
“明白了...”张管家最后看了一眼三姨娘,便回去守门了。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李小姐这到底是再搞什么花样,这个空无一人的庄园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待到张管家远去之后,李瓶便拿着一条粗大的木棍来到一口铁钟前。
“当当当。”三声过后,李瓶便放下了木棍,回到床前,就这么站着不动了。
没过多久,屋里便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位老者。苍老的面容掩盖不住其英武之气,想必年轻是也是个美男子。
“三叔公。”李瓶福了个礼。
而床上的三姨娘看到老者后也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被他们给算计了。这位老者正是三姨娘她的三叔,李松吴。
“那武威侯没起什么疑心吧?”李松吴问道。
李瓶摇了摇头。
“做的好,哈哈。”
李松吴伸出手,将三姨娘嘴上的布扯下:“没想到吧,彩儿,就算你能逃进侯府,老夫照样能将你夺回来。”
三姨娘倒是显得十分平静,一言不发。
“怎么你不问问,老夫将你抓来的目的吗?”
“... ...”三姨娘眼中的泪珠背叛了她,她的内心远没有那么平静。
李松吴坐到了床边,对着李瓶说道:“过来含着。”
他拉开了三姨娘的胸襟,穿过肚兜,对着玉乳揉捏起来。
“多年不见,胸口倒是大了不少。”
李瓶跪在李松吴的腿间,开始吞吐起来。
“三叔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要得意,然儿知道我失踪了之后定能寻到李家的。”
“没什么,老夫也不是真要将你绑了回去,只是想要问一个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
“那武威侯究竟是不是老夫的骨肉?”
听到这里,李瓶吞吐的动作也停下了,她还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自然不是,他是先夫的骨血,与你无关。”
“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三姨娘的眼里透露出一丝惶恐。
“没什么,彩儿还是不了解自己的身子啊。”说着李松吴解开了三姨娘身上的绳子。
“老夫会放你回去的,只要你现在能好好服侍老夫,你做是不做?”
三姨娘揉了揉手腕,犹豫不决。
“怎么?当年身子都是老夫破的,事到如今还要守着贞节牌坊?”
“我...三叔说话可算数?”
“自然算数。”
“那三叔要答应绝不能弄在里面了。”
“这个简单。”李松吴拍拍李瓶的脸蛋说道:“去菊园,你三哥在等你。”
李瓶起身出了屋子,将门轻轻关上。姑姑这次必是难逃一顿操弄了,哎,和我一样都是个苦命人。
菊园里,有两人正在说笑。其中年轻的男子便是李瓶的三哥李度,年老的则是服侍李家多年的何管家。除此之外,两人身边还规规矩矩地站着两个家仆。
“哦,何管家你看,我说的没错吧,瓶儿这不就被三叔公打发来了。”
“三少爷英明。”
“还不快自己过来跪好?”李度招呼李瓶道。
见到园子里还有下人,李瓶面色难看。在两个年轻家仆目瞪口呆之下,李瓶跪到了地上铺好的一张大布料上,掀起长裙,露出了她那绝美的雪臀。
“何管家先请吧。”
“这怎么行,三少爷折杀老身了。”
“这当然行,毕竟那些事情还要靠何管家多多照顾。”
“既然三少爷都这么说了,那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说着解开了衣裤,跪到李瓶的臀后,对着白虎一片美穴说道:“五小姐,老身冒犯了。”
“哦。”何管家感到肉棍进到了一处又湿又暖的包裹之中,虽然已经尝过多次,但依然让他如同登仙。
这时李度来到了李瓶面前站好,将自己的肉棍挺入了她口中,便对两个家仆说道:“你们还未尝过我这仙女堂妹的滋味吧,今天少爷心情极好,也赏你们一点汤喝。都过来,左右站好。”
两个家仆面面相觑,只犹豫了一会便和何管家三少爷一起将李瓶围了起来。
... ...
此时此刻,守门的张管家正是无趣。
李小姐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要不我偷偷去瞧瞧,不让她发现就好。这想法一跑出来便止不住了。
张管家关好大门,便偷偷摸摸地回到了三姨娘被放下的屋子外。屋子门窗紧锁,但似乎是有女子的呻吟声传出来。
张管家围着屋子寻了寻,终于发现有一面窗户没有锁上,便轻轻打开了一条缝隙向里望去。
只见三姨娘的小腿被一个老头扛在肩头,穴儿被他不停地捣弄。
“下月你和瓶儿一起回一趟李府省亲,记得将武威侯也带上,明白了吗?”
“嗯...嗯...”三姨娘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老夫也要当面见上一见自己的儿子,哈哈。”
“啊...嗯...”
听到这里张管家全身冒汗,居然有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他轻轻关上了窗,连偷看的兴致都没了,便向大门方向回去。
正当他想着如何利用这个秘密的时候,听到了隔壁园子里传来了男子的说笑声。
方才房间内没见到李小姐,莫非?
李瓶不知道的是,她被几个男子一起奸弄的画面,即将落入老狗张管家的眼中。此时她身后耸动的已经换成了李度,何管家仰面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射死了过去。
李瓶的两只小手各握着一只肉棍,熟练而又快速地撸动。衣物上沾满了白液,也不知是这两个家仆的第几发。
“啊啊...啊...”李度弓着背,将白浆深深射入了李瓶的花芯之中,一连十数股。
李瓶被这么一射,烫的她紧紧握住了手中的两根肉茎,随即两个家仆也是一脸狰狞地喷射而出。
四个人就这么一起保持着姿势喘息着。
“和瓶儿做真是美,就是来太快了,让人忍不了多久就射出。恐怕天下没有哪个男子能够独受这么一个尤物。”说着李度抽出了肉棍,对着两个半死不活的家仆说道:“你们两个赶紧起来,去将何管家扶进屋子。”
“是,是,三少爷。”
这几人最终都没发觉,此刻藏身于花丛之中的张管家。
... ...
回城的路上,张管家故意将马车偏离大道,停到了一处密林之中。没过多久,便如愿以偿地挺入了貌若天仙的李瓶。
“嗯...嗯...”李瓶扶住一颗大树,承受着张管家的撞击。
今日真是糟透了,不到半日便先后和六个男子发生了干系,尤其是其中还有几个粗鄙不堪的下人。
“李小姐,李小姐,小的终于入了您了,真是舒服...啊...啊...”
张管家颤抖着射出了好几股,离他插入李瓶时还不到半炷香时间。
“老狗,好了没?还不快拔出去。”
“好了好了。”
李瓶取出了结满白色污渍的丝巾,伸到穴外抹了抹便放下了长裙说道:“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当然,当然,小的绝不会泄露哪怕一个字。”
“还不快走,天黑前赶不到侯府,你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一个指头。”
说完李瓶便爬进了马车,见到了表情复杂的三姨娘。
“姑姑...这个张管家...”
“别说了...都是苦命的儿。”三姨娘将李瓶拥入怀中说道:“今日之事绝不能让然儿知道,明白吗?”
李瓶的脑袋埋在三姨娘胸口点了点。
“驾。”马车再次启程,朝着城池奔去。
第十二章
月明星稀,武威侯正躺在三姨娘的床上,双手托住沉重的双乳,享受着三姨娘的起起落落。
三姨娘的脑袋向前靠去,一道津液从嘴里滴下,正正好被林然的嘴接住,两人就这样玩着你吐我接的游戏。
没过多久,林然就发现娘亲的起落幅度变小,速度加快了不少。
“然儿...娘要来了...”
林然一听,便拧住了三姨娘的两只乳尖,微微用力向后拉扯。
三姨娘没能再起落几下,最后重重一坐,让林然的肉茎顶住花芯,洋洋洒洒地吐出了花汁。林然感到肉茎被像是无数小嘴不停地吸允,一股炽热包裹住整根肉茎。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林然还以为是丫鬟喜儿,转头望去,吓得自己一抖,肉茎再次勾到花芯,害得三姨娘又是一阵哆嗦。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爱妾李瓶。
“不是...这不是你想的...”林然正要爬起,却被三姨娘的双手按了回去。
三姨娘将自己的双乳贴到爱子的胸膛之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安心,这事瓶儿早知道了。”
林然看到李瓶一脸笑意地来到床边,才知道自己是虚惊一场。
“瓶儿是何时...知道的。”林然尴尬地问道。
“入府的第一日姑姑便让我知晓了,嘻嘻,相公真是个色中恶鬼,连亲娘都不放过。”说着李瓶脱下了薄薄的披风,里面一丝不挂。
“瓶儿你...”
“无妨,大夫说过,这个月还是可以的。”李瓶抓住林然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美乳。
自从正室余束雪怀了孩子之后,李瓶也有了喜脉,林然喜出望外,对这对妻妾更加疼爱。
李瓶推开了三姨娘,自己扶住肉茎坐了上来。
“嗯...”李瓶一阵颤抖,感受着林然那硕大的坚挺,在适应了一会之后,便开始缓缓磨动起来。
“真美...”林然舒服地微微眯上了眼。
三姨娘坐起身来,环抱住侄女,和她吻了起来,三人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开始了欢爱。
“对了,上次看瓶儿屋里丫鬟不多,我将水灵安排到你屋里怎么样?”
李瓶一听到水灵,脑中便浮现出那个赵护卫。想到那个晚上自己和他的事情,便感到穴儿内的肉茎像是换了主人,一股穴汁涌出。
“自是...嗯...好的,妾身听相公安排...”
林然感到穴内一阵湿漉,便知道瓶儿小泻了一次,随即开始自己挺弄起来。
“相公...再深一些。”
“可是...”
“妾身没事的。”李瓶倒是希望相公能狠一些,抱着愧疚的心理,最好能将自己肚里不知是谁的野种流掉。这样既对得起相公的疼爱,又能得到相公额外的愧疚。
林然开始更深地挺弄,每次都将肉茎顶到花芯。一想到那花宫之中有一个小生命,便感到一阵兴奋。由于之前在三姨娘的穴内已经积累了足够快感,林然终于对着花宫喷射了起来。
“呀...相公的真热,再多一些,射满妾身的穴儿。”李瓶仰着脑袋,感受肚皮下,那根一颤一颤的肉茎。
... ...
就在林然享受着两位美人的同一时刻,三姨娘的贴身丫鬟喜儿,来到了府里的一处女厕。
“喜儿姐。”一个相貌清秀的小家丁从阴影中出现,一把抱住了喜儿。
“应生你先放开。”喜儿挣扎了起来。
家丁应生只好放开了喜儿。
“你好大胆啊,知不知道侯爷现在就在三姨娘房里?”
“啊?对不起,喜儿姐,我不知道...”
“哼哼,现在知道怕了?”
“那...那我先回去了,喜儿姐也快回去,千万千万别被发现了。”说完应生便准备赶紧溜回去了。
“等等。”喜儿抓住了应生的手。
“还有什么事吗?”
“咳...应生是不是很难受啊?”
“啊?什么难受?”应生被喜儿搞得稀里糊涂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说着喜儿抓住了应生的裤裆说道:“我说你这里是不是很难受呀。”
“啊...疼...姐姐轻点。”
喜儿提起了自己的裙子,有拉下了裘裤说道:“看你这么可怜,姐姐就让你舒服一下下好啦。”
“真的?喜儿姐真好,又能把尿尿的地方放进洞洞里了。”
“快点快点,别磨蹭,我还要早点回去呢。”
应生脱下了裤子,正面抱住喜儿,脑袋刚好只到喜儿的胸口。黑暗中,他蹭了好几下也没能找对地方,急得满头大汗。
“哎呀,你别动。”喜儿将自己的腿张地更开了一下,伸手扶着那小小的棍儿引向自己的穴口。
“啊。”应生终于再次体味到了被包裹的快感。
“快动一动啊。”喜儿催促道。
两人便这样互相抱着,站在黑暗之中,不停地你来我往。
没过多久,应生这小娃便忍不住喊道:“姐姐,姐姐...我又要尿尿了。”
“尿在里面,都尿在姐姐里面。”
“啊...啊...”应生死死抱着喜儿颤抖了起来。喜儿感受到穴内有一股热流,便将腿张得更开了。
要是自己也能早些怀上就好了,侯爷也定会对我更好的。喜儿嗅着女厕的臭味,心里想着不用再做下人的美好日子。
... ...
就在喜儿幻想着自己也能成为一位姨奶奶的同一时刻,赵仁乡正在练习着自己的武艺。
他扎着坚实马步,全身黝黑的肌肉炸起。
赵仁乡跨前跪着有了身孕的余束雪,正翘起臀儿用小嘴吞吐着他的肉茎,臀后是百合舔弄着菊门,而嘴里则是水灵灵巧的小舌。
“呣嗯...赵大哥,丫头的水水好吃吗?”
赵仁乡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和三位女子打了赌,绝不能轻易认输。
“嗯。”赵仁乡满脸青筋地忍耐着。
“出来了,出来了,仁郎你输了。”余束雪咽下了最后一口浓精说道。
“是...是在下输了。”赵仁乡撤下了马步。
“可是,仁郎还是这么硬呢...”余束雪握住肉棍轻轻撸动:“想当初第一次入了人家身子时,可是一下子就射了呢。”
“夫人。”赵仁乡痴痴盯着余束雪。
“呵呵,人家有了身孕,可不准你再入了身子。”余束雪趴到了桌子上:“倒是能让你用嘴儿尝尝,来。”
赵仁乡速速跪倒在余束雪的臀后,将粗舌伸入了水穴,品尝着源源不断的穴汁...
佛曰:绿人者,人恒绿之,阿弥陀佛。
本文有一道数学题,各位看官都看出来了吗?